月考的兩天,一個宿舍都是考完一科廢一科,考試結束的空隙不複習,幾個人抱頭痛哭。而某個因為想要氣自己老爸把自己弄到七中人,算着分的的寫着考試卷,保準了的100,除了英語。
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幾個人紛紛回宿舍收拾東西,許廷也要和陳北堯他們一起回去,至于陸尚卿,沒什麼可以收拾的,背着書包先走了。
“哎,咱,要不要打個賭?”張淩軒看着陸尚卿的背影,有了點兒想要作祟的心思。
“賭什麼?”陳北堯問道。
“賭陸哥能考多少。”
“啥玩意兒?”李源有點兒懵。
但這次陳北堯出奇的配合,笑道:“滿分1050,我賭他……年級第一。”
“我靠,陳哥,你也太相信陸尚卿了吧?”何蕭有億點兒震驚。
“零成本,誰不愛?”
“誰跟你叭叭的零成本,輸了請吃飯。”許廷可是一點兒都不會放過坑兄弟的機會。
“行行行,反正是,你們請我。”
“陳哥,你對陸哥很自信哦?”何蕭道。
陳北堯也就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因為軍訓那天陸尚卿說季程也就那樣吧。
明明覺得他有點兒狂,卻又感覺他是在陳述事實。暗中總有一處聲音在叫嚣,讓他相信他。
莫名其妙。
陳北堯心道。
另一邊,陸尚卿走到學校門口就看到季程在門口揮着手,“陸老大~想我沒!”說着一胳膊搭在陸尚卿的肩上,滿懷期待地看着陸尚卿。
陸尚卿看着從旁邊路過的人回頭朝這邊看,又看着季程,沒好氣兒地說:“你再不把胳膊放下來,咱就直接去七中的醫務室去,醫藥費我包。”
季程聽完立馬收起胳膊,一臉驚恐地看着陸尚卿,嗷嗷着:“老大,才一個月啊,就這麼對我!沒愛了,老大,淡了,咱倆感情淡了。”
“滾,咱倆隻有長輩對晚輩的感情,你是不是要試試父愛如山?”陸尚卿一邊說着一邊走到季程的後面,“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走走走,爸爸,走走走。”
陸尚卿跟着季程上車之後陳北堯他們也出來了。
“陳哥,咱咋回去啊?”何蕭。
“涼拌。”陳北堯帶着東西,問許廷,“許廷,你打算回去了住誰家?我記得你家好像已經賣了吧?”
“我上何蕭家住去,你家我還是算了,畢竟我抵擋不住栗姨做飯的誘惑。”許廷說,“何蕭,我上你家沒問題吧?”
“沒問題,诶對,老張,你們都上我家來吧,我家能睡的地方挺多的。”
“沒問題!”張淩軒
“我都可以。”李源
“别嫌棄我們就行。”
“走吧,坐公交吧,咱人多,出租車費的錢也多。”陳北堯始終保持能省就省,該花就花的消費觀念。
六個人一上車陳北堯生拉硬拽得把何蕭摁到了前面,許廷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自覺的坐到了陳北堯後面,并給了他一個棒棒糖。
“诶?你們怎麼都坐在前面?顯得我們格格不入的。”張淩軒有點兒納悶。
“陳哥暈車。”何蕭解釋道,從書包裡也拿出了一顆糖塞給了陳北堯。
“哦,這樣啊,那都坐到前面吧。”李源說着,坐到公交車的另一邊,巧合的是這兩邊的座位都是空着的,六個人,正好。
“陳北堯,你又沒吃暈車藥啊!”何蕭乖乖坐在陳北堯前面,嘴上卻是罵罵咧咧的,“非要拉着我,你上一次可是說了的以後肯定吃暈車藥的,真嘞是,你什麼記性。”
“何蕭,你可消停會兒吧,我看陳北堯他臉色不太好。”許廷對着扭頭的何蕭,眼神示意讓何蕭看一下陳北堯。
何蕭收到眼神馬上蹲到陳北堯前面,陳北堯彎着腰,胳膊抱着捂着胃,嘴裡咬着許廷給的棒棒糖,皺着眉,整個人不是特别好。
何蕭又聞了聞這公交車上的味道,“啧,可能是這輛公交車的味兒太大了,陳哥聞着覺得不舒服吧。”
陳北堯聽後點點頭,抽出一隻胳膊拍了拍窗戶:“能開不能,透透氣,有點兒想吐。”
許廷擡頭看着陳北堯頭上的窗戶,壓根就不是能打開的那扇,又看看自己的,拍拍陳北堯問:“你現在能動不能,我這兒的窗戶能開。”
陳北堯搖搖頭,“想吐。”
何蕭和許廷沒再和陳北堯搭話,就這樣晃悠着,過了不知多久,陳北堯暈車的程度越來越重,基本上沒法忍了,胃裡簡直就是翻江倒海,他感覺稍微一張嘴一吸氣就能吐在車上。
何蕭看着前面的路,還有五六分鐘才能到站,“陳哥,你要不再忍忍?快了,還有五六分鐘。”
“别理我,我應該能再忍會兒。”陳北堯嗓音有點兒啞,何蕭和許廷也都識趣地不再理陳北堯,讓他自己一個人緩緩,盡管這個人從來沒緩過來過。
“老何,還有多久才到?”張淩軒現在也看出來陳北堯的情況,很慘,可以說是不省人事。
“快了。”何蕭回答着,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大飛,你現在有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