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隻要繼續利用下去，就可以成功了。”

“玲王。”母親看着他，表情溫婉，“因為人心是肉做的，人類之所以是人類，是因為人類在觸及自身時甚至可以殺掉身為自己骨肉的孩子；而獸‘虎毒不食子’。”

“所以有的時候産生情感是不當的。”小小的玲王一字一頓，“他們真是無用，連自己的情感都不可以掌控。”

母親笑笑，伸手摸摸他的頭說：“情感是不可控的，玲王，等你再大一些就知道了。”

所以這也是長大之後才可以明白的知識，小小的玲王點點頭，雖然一如既往地記到了心裡，卻仍然有些不置可否：是那些人愚笨，真正的天才面面俱到，當然可以把情感控制住的。為掌控權與力，情感維系的關系即便并不牢靠，但倒也是好用的手段。

情感是手段，小小的玲王暗暗給自己添上幾筆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