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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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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倉死了。

因醉酒雨天路滑失足摔倒,磕傷頭部加之飲酒以至失血失溫死亡,寅時三刻被家人發現在門外,仵作推斷死亡時間在子時末醜時正之間。

“體表無任何外傷,”實積站在一米開外,看着衛塗披着油衣蹲在韓府門前石階處仔細查看,手中驗屍文書被水汽泡的發軟,他擡手抹了把臉上的水說:“口腔内臼齒丢失。”

“雨水将大部分痕迹沖刷走了,”衛塗撇去順着眉毛流下的雨水,神情疲憊眼神卻明亮,“與崔懷一案相似,都将謀殺僞裝成命案。”

“是同一兇手嗎?”實積将文書甩了甩,身上的油衣滲水貼着他後頸有些難受。

衛塗沒有搭話他直起身擡頭看着高挂的冥燈,有些說不出是何滋味,實積擡手摸後頸,看着他的舉動突然問道:“大人昨夜不曾休息嗎?”

舔了舔因缺水有些幹燥的嘴唇,衛塗輕搖頭:“我若破不了案,不日便會長眠。”

“欲速則不達,少卿大人又何苦為難自己?”

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沉重的身體醒了大半,衛塗急忙起身行禮,褚垣見狀走前幾步托着他的手肘,青竹見勢将二人都遮在傘下。

“參見殿下,”實積對褚垣的突然出現毫不意外,他順勢接過褚垣話茬說道:“少卿大人一向盡職盡責,屬下尚且因油衣滲水濕身難受,大人卻是廢寝忘食一心要将兇手捉拿歸案。”

“油衣滲水?”褚垣聞言望着衛塗眼神中流露出不忍,說道:“秋雨刺骨,你傷勢未愈,如此是要落下病根的。”

衛塗看了一眼實積,眉頭微不可查地抽動,回身朝褚垣拱手行禮:“謝殿下關心,此乃臣職責所在,萬死不辭。”

原先托着他手臂的手停滞在空中,褚垣不知所措地将手收回,轉眼看向台階,連綿秋雨早已将血迹沖刷幹淨,似乎一切都未曾發生。

“大人!”白術快步跑了過來,“夏潛林已經帶到。”

衛塗命其餘捕衛駐守原地,他與褚垣幾人趕回大理寺,邊走邊朝褚垣說道:“昨夜夏潛林與韓倉争吵後,宴席也就此散了,蘇大人也說在子時初就看見夏潛林等人離開春滿樓。”

青竹聽着他說話走得慢了些,雨絲落在褚垣身上讓他不自覺皺了眉頭,衛塗擡手從實積手中接過傘撐在他頭上,褚垣瞥了眼油傘,又看了眼衛塗,默不作聲。

“在時間上,夏潛林确有作案時間,而在個人恩怨上,兩人也是積怨已久。”

“你昨晚喚他高将軍,我便想起來韓倉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褚垣沒沉默太久,他開口接過衛塗話茬說道:“父親......武昭宗在位時期,韓涪為當朝宰相,韓倉改了高姓認韓涪為義父,受他提拔才從籍籍無名的備身升做校尉。”

“隻是八年前韓志......”權鬥舊事不易在大庭廣衆之下挑明,褚垣話留一半,接着說道:“但他與夏潛林又是因何結仇?”

兩人湊得有些近,衛塗油衣上的水珠沾濕了褚垣的外袍,他将傘往褚垣湊近,自己靠外走離他遠了半步,說道:“原因在于八年前韓涪告官返鄉之際,韓倉仍上奏請求陛下将其家族連坐抄沒财産。”

“這位義子還真是懂得什麼叫大義滅親。”褚垣嗤之以鼻,冷嘲熱諷道。

“當時韓涪的處境,哪怕路邊的狗吠兩聲都能得塊肉吃,”衛塗壓低聲音,稍稍低下頭:“他此舉有背綱常倫理,卻也因此被反韓氏的官員們舉薦右遷當了右翊一府中郎将。”

“雖說韓涪因其子被迫遠離朝堂,但他為官多年教過的學生、提拔的官員也不在少數,韓倉此舉并非百利無一害。”

“所以,”褚垣湊過去,拉近兩人的距離,擡眼輕聲說:“這麼多年來,他也隻是當了右翊中郎将?”

“如今任職殿中侍禦史的夏潛林就曾是韓涪的學生,三天兩頭就參他一本,時時刻刻盯着他,韓倉仕途不順也是無計可施,兩人見面更是分外眼紅,嗆不到三句就要打起來。”

回想起那晚情形,褚垣後知後覺出好笑來,他颔首憋着笑說:“确實精彩。”

終于是見他笑了,衛塗偷瞄他一眼,卻無意間對上青竹了然的目光,他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擡手作請說道:“殿下,刑訊室到了。”

挨了武将一拳頭,夏潛林顴骨處青了一大片,他坐在問詢室内,耳邊時不時傳來犯人的嚎叫聲,雖然心中不定表面仍舊是端莊鎮定。

“我再說一次,”夏潛林語氣不悅,他湊近了些看着衛塗重申道:“昨日筵席散後我便直接回府,不曾出來過。”

衛塗冷着臉,眼神如鷹一般銳利,語氣嚴肅:“昨日宴席,你因何與韓倉起争執?”

“賽馬會即将開始,那宴席本就是為了商議京中貴族後輩參與名單,”夏潛林撣了撣衣袖沾上的灰,重重呼出一口氣,似有不滿:“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将韓倉也叫來,我與他本就不對付,酒桌上嗆了兩句便打起來了。”

“夏大人,”他的視線從那處淤青掃過,落在夏潛林心虛的眼神中,叫停他敷衍的闡述,“我問得是因何起争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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