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剛想着嘴上功夫比不上她媽,開溜總行了吧。
她正準備回樓上呢,就被她爸叫住了。
許今轉過身站在那裡等着她爸發話,一擡頭就見自己家傻弟弟的眼神正在飄忽。
“那個,阿今,爸爸沒什麼要交代你的,就是你在學校離那位遠點。”,他嘴裡的那位當然是指田薇薇。
“我第一次見她都沒認出她來,怎麼會主動找她呢。”
她爸聽了這話點點頭,許今見狀此刻不溜更待何時。
傻小子一見姐姐走了,自己也“嗖”的一聲竄回卧室了。
顧女士還在納悶,“傻兒子怎麼了這是,又沒有狗在後面攆他。”
許爸呵呵笑了一聲,還能怎麼着,紅鸾星動了呗,隻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娃娃被這傻小子的外貌迷昏了頭,看上了他。
等一雙女兒走後,顧女士一腳一個踢掉高跟鞋,走到沙發上一躺。許爸立馬跟在後面把鞋子撿起來放在鞋架上,接着拿個小凳子坐在老婆腳邊,很自然的把她的一雙玉足放在大腿上,控制好力道幫她按摩。
“哎呦,手上力道輕點,再大一點我這雙腳都要被你捏斷了。”,顧女士這麼多年被老公保護着,依舊是年輕女孩的樣子。
她和許今站在一起,别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倆是對姐妹花呢。
許爸聞言手上力道輕了點,邊按摩邊問,“這樣行了嘛?”
“行行,就保持這個力道就很好。”,顧女士自己舒服了就想到一件事,“今天聽丫頭提起田薇薇,我就想起來前幾天我逛商場的時候依稀記得見到一個背影很像田薇薇的媽媽。”,怪不得那兩天她心情不好,總想吃點榴蓮。
“你說她們母女又搬回來幹嘛?”,顧女士坐起來,用腳趾頭蹭了蹭自己老公的手心。
許爸一把抓住老婆不安分的小腳,“不鬧,要鬧等會回房再鬧。”
顧女士一聽這話耳根子都紅了,“蹭”的一下把兩隻腳從他身上挪開,擡腳就要走人。
哼。
她才不要理這個老不休的呢……
許爸見愛妻這副嬌嗔的模樣越發的覺得自己是個有福之人,眼看着老婆要逃,一伸手就撈住她如楊柳般細軟的腰子,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孩子還在家呢。”,顧女士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胸口。
許爸假裝受了很嚴重的傷的表情,還故意控訴道,“我要去婦聯告你去啊,你家暴我。”
“哼,去吧,去吧,讓你這麼沒個正形。”
“誰讓我老婆這麼美呢。”
“你還說……”,顧女士最見不得丈夫在外和她調情,哪怕是在客廳也不行,她怕孩子随時出現,到時候多尴尬。
“好啦,好啦。老婆大人。我們不鬧了,好好聊會天。”,許爸把老婆摟在懷裡,還像安慰小孩似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像是安慰小孩兒似的。
“你說,她們母女這次回來又要幹嘛?”,顧女士過了一會用手指捅了捅老公的面頰問道。
“哎,誰知道呢?不過我想無非就是為了錢吧。”
“老爺子臨終前不是已經給了她一筆錢了嘛?”
“丫頭不是說田薇薇剛轉來一中嘛,我想着她純粹是為了孩子能上個高中才回來的吧。”
顧女士心想但願是吧,以前是傻兒子命大,那次意外他保住了命。
可下次呢?
隻有千年做賊的,哪有千年防賊的。
而且,這個賊還和他家有千絲萬縷的瓜葛。
樓下夫妻倆在聊着家常。
樓上的許今正鄧可知“罵”呢。
什麼重色輕友,什麼見利忘義,什麼沒義氣都說了出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就是控訴許今不地道。
許今被她罵得舉雙手投降,看了看她坐的椅子, “你還在網吧呢?”
鄧可知把鏡頭移了移,讓許今看下自己剛吃完的泡面。
“你不會打算通宵吧。”
“寶貝,還是你了解我。”
“你還真和一個不認識的人置氣啊。”,許今記得前兩天這家夥說過,一個臭不要臉的竟然侮辱她是人民币玩家。
鄧可知覺得我是不是人民币玩家關你屁事,大家打遊戲就是圖一樂。你算哪根蔥竟然敢來嘲笑本姑奶奶。
于是,兩個意氣用事的少年竟然約這周五在絕情谷一決高下。
絕情谷是遊戲裡的一個地名。
“你還在我們學校附近那家叫‘不加班’網吧嘛。”,給一個網吧起名叫“不加班”,這個老闆也是個挺逗的一人。
“對啊,你要幹嘛。”,鄧可知邊打遊戲邊回她一句。
“我去陪你啊。”
“真的?小今子我太感動了。”
誰知她這一去竟然連一萬字的檢讨也不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