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撓牆。
耗子一進教室沈言買了這麼多早飯。
唔。
雖然早飯已經吃了一塊牛排,但再吃點也是不錯的。
他就蹑手蹑腳的走到沈言桌前,一伸手抓住了兩個袋子。
語文課代表趁着早讀課前正在收顧老師昨天在微信群裡布置的作業。
收到耗子的時候發現他正在和沈言搶早飯吃。
耗子那個吃相啊,就像是在深山老林餓了一個月逃出來似的。
那叫一個生猛。
她正好要收錢沈言的作業,正好一起吧。
“你倆作業交一下。”
“什麼作業?”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語文課帶表的眼睛都快翻上天了。
呵。
果然。
近墨者黑。
跟着許今混連學霸都開始不寫作業了。
“顧老師昨天在群裡布置的啊。”
耗子壓根沒看。
沈言直接設置了消息免打擾。
“等會上課你們自己給顧老師解釋吧。”
語文課代表說完話氣哼哼的走了,因為走的氣勢洶洶大有一種氣壯山河的魄力。腦袋後面的馬尾辮随着她的步伐甩着,像是自鳴鐘下面墜着的鐵疙瘩報時時左右搖擺着。
第一節課是顧燕然的語文課,上課前他先宣布了一件“月光杯”征文比賽的活動。
“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到語文課代表那報名,放學前課代表把名單交上來就行了。”
接着他又問了耗子和沈言的作業情況。
“老師,我不會。”,耗子臭不要臉的撒謊(他壓根沒把作業帶回家)
輪到沈言他直接來一句作業太簡單了。
其他人:“?”
納尼。
智商高了不起啊。
“既然這樣你今天放學後把任課老師布置的作業送給許今同學。”
“老師,許今怎麼了?”,沈言一聽老顧這麼一說就關心的問道。
其他人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唔……”,具體的顧燕然也不清楚,她媽打電話來隻說許今這兩天請假,然後又拜托老師安排沈言把許今的作業放學後送過去。
沈言卻在想昨兒不是好好的嘛?
難不成淋雨發燒了。
他有點後悔不該買這麼小的傘了。
他現在就能理解許今為毛不回他信息了,肯定生病難受的要死吧。
真想替她受這份罪啊。
咳咳咳……
你還真替她受不了這份罪。
許今早上沒起來吃早飯,她媽以為自家閨女還在為昨晚兩夫妻偷偷約會沒帶她生氣呢。
顧女士做小伏低的站在門口敲了半天門,裡面也沒有回應。
“閨女,起來吃早飯了。”
“閨女,别生氣了哈。媽今晚帶你去吃螃蟹。大的螃蟹,帝王蟹。”
……
“許今,許今……”
“許今,許今,媽錯了,以後再也不說你是面癱了。”
“起來吃早飯了啊,再不起就該遲到了。”
……
裡面還是沒反應。
她媽一哆嗦,女兒不會像格裡高爾·薩姆沙一樣變成了甲蟲了吧。
嘤嘤嘤……
“兒啊,你别怕,即使你變成像劉姥姥那樣的母蝗蟲我也養着你。”
“吱呀”一聲,門從裡面被挪開了。
哦。
沒錯。
就是“挪”開的。
然後,一張面無血色的臉直接怼她媽面前。
顧女士一看這情況秒懂。
“你……你……生理期到了。”
許今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整個人像個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顧女士一看這情況擡手往她額頭一摸。
媽呀。
“閨女啊,你發燒了。”
許今燒的都emo了,連話也不想說,她隻想躺在床上挺屍。
顧女士一看這情況忙忙的跑樓下抱上來一個簡易的醫藥箱,翻出電子體溫計照着額頭一點。
39.5度。
燙死人了。
她手忙腳亂的找出退燒給閨女喂了,接着又問,“八寶珍顆粒喝了沒?”,八寶珍顆粒管痛經的,每次許今來例假腰上就像系個千斤頂似的往下墜,難受的要死。
“拉拉褲穿了沒?”,這丫頭每次來例假就像黃河之水一般洶湧澎湃,滔滔不絕。一天最起碼要換七八個拉拉褲,平均不到兩小時換一次,其量之多不可用言語來形容。
她連問了兩次都沒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