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o?ω?o)
小趙:(⊙?⊙)
“反正亡靈越是表達正向的情感,越是喜歡亞倫,越是喜歡佛倫斯,我們越是安全。”
“所以,亞倫殿下和亡靈,是,一對?”
他看着屏幕上被花海圍繞的兩道身影,這體型差,這年齡差,殿下很刑啊,他越說越沒底氣。
作為一手促成這樁婚事(不是)的當事人表達不滿,“怎麼,你覺得他們不般配?”
“啊也不是,就是這差距也……”
他比了比長,又比了比寬,難以啟齒。
“哦,我還以為什麼呢,你就說般不般配吧。”
小趙還真認真看了看,腦子裡像重建模型一樣,将兩人重建到合适的大小再放到一起,有意識将兩人的差距抹平,下定論,“排除掉這些因素不談,他們挺幸福的。”
伊森拍了下掌,“那不就成了,你擔心的那些因素很快就會不複存在,亞倫他們才成長幾年就有十幾歲的少年樣貌,而她不到兩個月就長了三歲,你覺得呢。”
“好了,分開裝訂吧,其他的不方便說,看着就知道了。”
這邊勞爾頓走最後,他交代助手負責後面的彈藥補給,也投身年輕人的浪漫之中,踩着他的新品種珍稀花圃。
他一來,就被亞言故意松開追蹤彈帶起的花瓣打了一臉,擡頭正對上亞言躲到亞慎身後朝他做鬼臉。
亞慎手裡拿着一顆追蹤彈把玩,那簇花瓣環圍繞着兩個人,竟然該死的好看。
勞爾頓郁卒,抓住追蹤彈往他們那邊丢,毫不手軟。
兩個人繞着亞慎打起來,暮琴覺得好玩也加入他們。
亞慎:什麼仇什麼怨。
佛倫斯投影的環境極其真實,包括風向,溫度,濕度,全部都跟真的一樣,它們會自主變化。
但是今天的風向卻似乎與往常不同,也許是運氣,與這場紛飛的花瓣雨合作地十分完美。
OK,情侶組兩堆已經圍在一起轉圈圈了,單身族五人各自各嗨。
是的,目前真正的情侶隻有兩組。
快樂一番之後,亞倫主動提出讓四人帶回機器,它現在可比剛剛的時候有價值的多。
綠草地上,幾人轉累了,坐在地上看着藍天白雲之下,因為失去引力而牛頓定理發作,漸漸飄落下來的花瓣群,任由花瓣擦過臉頰落在身上也不動彈。
牛頓:終于!我的棺材闆壓住了。
被霍霍一通的大葉彩菊隻剩下一片光杆立在地裡,活像被人扒了衣服的良家婦女,在微風裡瑟瑟發抖。
:胡說!明明是剃光了頭發,你本來就沒穿衣服,我還沒控訴你們耍流氓,你不要仗着人多張口就來,血口噴人。
亞倫雙腿攤平,方便靈靈躺在他腿上休息。
她的體力并沒有匹配上身體,很容易累。
此時她正懶懶地勾着手指玩,而他兩手後撐,活動脖頸,偶爾吹一吹飄下來的花瓣。
靈靈伸手想接住花瓣,亞謹和亞行就坐在他們旁邊。
“靈靈,謝謝你,你很厲害,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厲害。”
亞謹破天荒地如此誇獎一個人。
靈靈記得他的名字,“你也很厲害,亞,謹,我記得你的名字。”
然後她伸出背着的手,将在場唯一一顆完整的藍色大葉菊送給他。
亞謹接過報以微笑,“謝謝你,我對你很期待。”
“下次我們可以一起交流交流。”亞謹發出了邀請。
靈靈點了點那支大葉菊不語,亞謹的笑意更濃。
亞言聽到靈靈的話,剛剛和勞爾頓打鬧累癱的身體,瞬間滿血複活,他從亞慎腿上竄起來,叫喚,“我聽到了!靈靈,那我叫什麼名字你記得嗎?”
他指着自己,滿眼的期待。
“不記得,誰叫亞言。”
她後面那句說得很小聲,沉迷悲傷中的亞言大受打擊,當‘不記得’三個字一入腦,他隻想将尴尬的自己藏起來。
于是他躺回亞慎腿上,将臉側向亞慎的腹部,甕聲甕氣地嘟囔,“好了大家,我剛剛什麼也沒說,你們繼續。”
——
空氣再次沉默,焦點變成兩個人,無端受牽連的亞慎并沒有如往常那般不滿。
“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兩冤家,勞爾頓率先嘲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
其他幾人也忍不住大笑起來,故意使壞的靈靈笑倒在亞倫懷裡,亞倫越發高興。
亞慎也是,他垂目看着窩在腹部的那顆炸毛栗子,充滿笑意地低聲說了句,“小笨蛋”。
亞言不明所以擡起頭,不滿道:“幹嘛罵我笨蛋,你們笑什麼笑,一點同理心都沒有,冷漠無情。”
暮琴笑倒在勞爾頓身邊,好心解答,“靈靈剛才說的是,‘不知道,誰叫亞言’,她記得你的名字。”
亞言頓時滿血複活,推開亞倫湊到靈靈面前,“真的嗎,你真的記得我,yes太好了,那我是第二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