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腳，瞄準，對着他的大拇腳趾就是一記重擊。

“Ohch！”

尼克弗瑞顯然沒料到這一記陰損又強大的攻擊，幾乎是在周圍特工齊刷刷拔槍對準卡比腦袋的時候發出了一聲真切的痛音。

然後他又吸着氣（勉強，向周圍的手下壓了壓手底，

“Fair enough,”尼克弗瑞舉着手苦笑着抽氣：“我想你還在為我上次隐瞞托尼钯中毒的事情而生氣。”

“随你怎麼說吧，反正都是為偉大的地球考慮。”卡比撇撇嘴，盯着尼克弗瑞的腳趾有些出奇。

哦，出乎意料。人類對于這個神經尖端疼痛的耐受力一向很低。

難道獻祭一顆眼球真的能獲得超人的意志力？

卡比還沒琢磨出來，就被身邊的托尼與約翰威克一左一右齊齊拉到了身後。

“你幹什麼，尼克弗瑞？都說過多少遍了，斯塔克從不買保險、基金和任何開出空頭支票的大餅——尤其是你們的經營模式看起來随時都會倒閉。”

托尼開腔了，十數年損人也沒利己的毒舌功力持續輸出：“還有，别告訴我神盾局什麼時候淪落到了向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喊救命。”

約翰威克對此表示贊同，并用低沉而帶了些前鼻腔共鳴的聲音發出了一聲“Yeah”的單音。

由于yeah師傅的名聲太過響亮，卡比實在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在這種還算嚴肅的話題裡。

“哦，”

尼克弗瑞捂着臉發出了一聲無奈的抱怨，但眼瞳深處的堅定卻沒有因為兩人有任何一點動搖。

他隻是看向卡比，繼續代表地球發出質詢：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卡比？”

“即使你在千百億光年中，唯獨選擇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