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的那位?
賴遠能忽然變了臉:“行,那我等會兒去打個招呼。”
工作人員硬着頭皮,又說:“對面提前囑咐過了,不見客。”
秦瞻的遊艇上就隻有他和一位前來湊熱鬧的好友。他倆都有相關的駕駛證,現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帶上生人的必要。
好友倒是欣賞起了這無人機,一面啧啧感歎:“姓賴的原來這麼浮誇。”
“不過話又說回來,”好友帶着不懷好意的笑,“要是現在人虞予墨的男友是你,說不定你比他更高調。”
秦瞻不語,視線沒有離開過甲闆上的長發男人。
遊艇被刻意地駛近對方,虞予墨的身影落在秦瞻的眼裡得以更加清晰。
對面賴遠能已經又一次出現在了虞予墨身後。
兩人說了什麼,這邊無從得知,隻看見賴遠能從身後掏出戒指盒,給長發男人輕柔地戴上。
好友見此,頓感不妙,連忙去看身旁秦瞻的表情。
秦瞻卻意外的冷靜,或者說是毫無表情,良久,終于開口:“你覺得他開心嗎?”
好友冒了幾滴冷汗,不知道如何回複。
......
忽然,男生于夢中驚醒,大口喘着氣企圖于夢境中的恐慌剝離,他已經許久沒有夢到過這些。
秦瞻手撐着床坐了起來,一時間無法分辨現在是什麼時候。
他在床頭櫃翻到了自己的手機,想查看日期。
5月21日?
秦瞻呼吸急促了起來,他跌撞着翻身下床,想要去找什麼來分辨現實。
忽然,卧室的門被人從外打開,走廊的暖光将虞予墨的身影勾勒出一層光芒,他雙手環胸倚靠在門邊,調侃道:“我還在畫圖呢,就聽到卧室怎麼突然這麼大的動靜,做噩夢了?”
對方還在說着什麼,卻被秦瞻上前幾步的用力擁抱打斷。
他将人完全扣在懷裡,頭卻埋進對方脖頸間,貪婪地呼吸着屬于虞予墨的味道。
虞予墨哭笑不得,他空出隻手一下一下地撫摸着秦瞻緊實的脊背,心想,看樣子這噩夢特别吓人。
秦瞻的聲音由于姿勢掩蓋,有些含糊,但虞予墨聽清了他的問話:“哥哥,跟我在一起,你開心嗎?”
這不是什麼需要思考的問題,虞予墨笑了,回答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