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覺得很無趣就站起來,手裡的酒杯裡已經喝幹空空蕩蕩,路明非抓起旁邊的酒壺把杯子斟滿然後倒在地上,再接着又倒了一杯,一口幹了這一杯。這就算是他對曾經犧牲的那些人,他心懷愧疚的那些人,最後的告别。路明非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來東京給三個人敬過酒,這段記憶也就從此不提就此謝幕。
第二個去的地方就是格陵蘭海,在這裡楚子航和奧丁作戰弄丢了自己的身份,路明非并不想在這裡停留太久,他趴在破冰船的欄杆上發呆,看着巨大的冰山從船邊路過,身後是觥籌交錯的宴會,繁華的氣息就像是潮水一樣從大門那裡撲出來。路明非看着冰山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表情,所以他隻能面無表情。
最後路明非進入了那個尼伯龍根,雖然主人死了可是這個尼伯龍根因為種種原因并沒有坍塌,路明非慢慢走上台階,看着周圍的世界。看了很久之後忽然覺得很好笑,所以他坐在山頂笑了一會兒,覺得累了就停下來。
最終他在尼伯龍根裡放了把火,站在入口隻做一件事,就是把所有逃脫的東西解決,他手裡從楚子航那裡拿到的蜘蛛切和童子切上滿是黑血,于是路明非蹲在冰面上洗了很久。
祭奠一樣的生活一過就是幾年最後預言裡的“黑王”還是出現了。确切的說是白王覺醒,路明非捂着自己的肚子後退兩步緩了一下覺得好受些,最後他站到來了最後,代價不算大。
故事都結束以後路明非才終于消停下來了可是仍然被秘黨監視。監視就監視吧,路明非知道這些人沒能力拿自己如何。
某一天路明非關了門對裡面喊着我回來了,沒人應聲,但是路明非不在意地和上門,因為這裡沒人,裡面空空蕩蕩東西基本沒有,窗口挂了一隻老舊的風鈴。路明非關上門躺在沙發上睡着了,躺了很久之後他下樓買了一箱啤酒,一口一口地喝完之後把瓶子碼得整整齊齊,坐在滿是灰塵的地上發呆,就這麼待了一整夜。
從那以後他去了哪裡就沒有人知道了,可能是進入沉眠期再也沒有醒來也有可能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看遍了大江南北。
盡管他們都沒有什麼意義,可是,還能如何呢。
還能幹嘛呢。
小怪獸,終究還是小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