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個孫老闆意思,那個顔小姐還是個唯利是圖的人,這跟我們調查下來的結果不太一樣啊?”伍子仔細分析着那個孫老闆的話,覺得也不能全信。
“有些人給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為了真正的目的,什麼樣的僞裝手法都可以利用。他的話隻是給我們提供了另一種可能,能騙過解語花的女人,不簡單,我們不能太小看她”,戲台上大團圓的有情人,現實裡可是未必喽,南叔彈了一下衣服上的花生碎皮,提高了音調,“不知霍二爺對此有何高見?”
旁邊挂着字畫的牆翻轉了過來,裡面原來還有一間密室。霍玉帶着帽子略微仰着頭,大喇喇的走到南叔旁邊坐了下來,端起新換的茶品了一口,“嗯,茶不錯。國外那邊回話了,解語花果然偷偷邀請了其他買家,看來是想趁着這次慈善拍賣會,殺殺您的銳氣啊。”
南叔聽他這麼說,難得一笑,“霍二爺倒是把自個兒摘的挺幹淨”。
“哎呦,南叔您這就誤會了不是,我這不是在跟您分析形勢來着。之前以為解語花是因為那個女人,才會這麼急切的想要清洗解家。現在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他,那個女人說不定就是他故意安排的借口,好讓我們放松戒備,打我們個措手不及不是”,霍玉拿出口袋裡的懷表看了看時間,壓了壓帽沿站了起來,“我得走了,免得被人看到我們,國外這邊兒我來處理,事成之後,還請南叔您記得自己的承諾。”
霍玉下了樓,伍子站在窗前目送他走遠,沒有發現尾巴這才站回了南叔身後。
南叔搖着折扇扶着欄杆看着樓下喝茶看戲的人,不免感歎起來,“有時候啊,也真羨慕這些人,得閑消遣就能滿足。”
“南叔,您是幹大事的人,他們怎能跟您比”。
“罷了罷了,”南叔甩上折扇,一撩大褂又坐了下來,“解語花那邊現在什麼情況?”
伍子附在他耳邊,悄悄說到,“跟着那,聽說又找到了個山裡的墓,正挖着那”。
“先是長白山,聽說他手下阿遠得了張地圖,這休整都等不及就開拔去了濟南”,南叔敲着桌邊連連搖頭,“奇怪,真奇怪,他那麼謹慎的人,這次怎麼這麼冒進?還親自去了。”
“是不是有什麼大件東西,怕被其他人知道搶了先?”伍子猜測到。
“解語花做事一向求穩妥,再說解家現在這産業,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動心”,南叔眼裡一亮,豁然開朗,“莫非這是他的障眼法,故意讓我們以為他沒空理會這邊,好放松警惕?”
“要是這樣的話,他也太舍得下本了吧”,伍子還是有點不信這是障眼法。
“你懂個屁,”南叔氣的拿扇子砸他,“跟我這麼多年,這心性怎麼半點不長,我要是指望你們,奈何橋得給我走爛掉,不省心的東西。這解語花要是給你個2,你得往10裡猜,因為你不知道他背後給你準備的是6還是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