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邊炸裂開聲音,那個牙尖嘴利的人又開始唠叨宿舍裡的事了。
和你說今天那個某某中的某某某同學做了什麼,疑似情侶,感覺就是莫名其妙的什麼什麼巴拉巴拉的特别吵,比不隔音的外面吵多了。
我帶上這個學校發的耳塞,繼續去做老師給我發的一些競賽題。
有人拍我的肩,我回頭去看,取下耳塞才知道牙尖嘴利又找事了。
“喂!我化妝品不見了,是不是你搞的!說是不是你偷的!”她不顧我還在座位上,把我撞到了一邊,拉開我的抽屜,裡面有我的手機和一些日常用品,文具,不知道哪時候出現了一個看不懂的亮亮的瓶子,應該就是她的化妝品。
“我就說是你!”
她拿出來後巴掌要打到我臉上,我擡起手來掐住了她手腕絲毫不能動,她面目猙獰:“我需要嗎?我長得好看需要你這個化妝品?就算我人老枯黃也一時半會用不上這種東西好嗎?”
“拜托污蔑别人的時候想想一下對方缺點和優點。”
我正巧看到抽屜裡有人發來消息一看就知道是許南綏,不理她去看手機了,她氣轟轟的摔門而去,宿舍裡又發出一連串的笑。
我沒有理,下午是最後一場單人賽。
午覺睡的很沉,應該是因為最後的五人比賽太恐怖,勝負不大,很多都是市裡師資源好的。
宿舍裡的人都落選了,單人賽他們都來看我。
我上台的時候,手心出了很多汗。
攥着筆感覺力不從心。
學生們都在台下,這隻是一間比教室還大很多的階梯教室,我們的題在第一排評委席的身後的顯示屏,觀衆要看題也是在我們身後的顯示屏。
第一題是心算因為簡單我立馬想到了,按下鈴之前有人快了我應該一秒。
第二題搶到了,也答對了,循環往複下來我都全部麻木了,後面一些題還需要用技巧化簡,感覺像是第一次寫題一樣,我放在草稿紙上的手抖的要命,等下場的時候感覺渾身都是汗,其他四名選手過來互相拍拍我的肩,告訴我結束了沒必要那麼緊繃。
洗澡時間我睡了一覺,太困了,這次吵醒我的是許南綏,我接通後她問我,一周了,單人賽該結束了吧,我問她怎麼知道她笑着說了句我就是知道的廢話。
我和她說南綏姐姐等我回去給你做頓好的,她說着好和我說最近肚子的情況。
“下下周周六我生日了,你又可以找借口陪我。”
“不用找借口我都可以陪你,不舒服就忍着些,等孩子出生了就舒服了。”
她笑着,說要給我發張照,她覺得好看。
我們挂斷了,我看着她發過來的照片裡的側臉和陽光投射下來的樣子,很美。
手指尖移動到保存。
我回神過來才知道我保存了,算了漂亮就不删了。
剩下一周的集體賽,劉烊是沒太多毛病,但是計算題非常拖後腿,經常快速給出錯誤答案,其他幾個是慢了點。
等到群體算成功,别的隊已經按鈴。
勉勉強強拿了些題還不知道結果怎麼樣,我們這個隊的群體把牙尖嘴利擱置一旁一起出去玩了。
“呂清玄,開始變冷了多加點衣服。”
“用你管嗎?”我和旁邊幾個女生挽着手一起走,側頭去看他,他的手搭上隊伍裡另一個男生的手,側頭不知道聊着什麼,頻繁聽到我的名字。
“要不咱去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