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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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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居然僵持住了。

荀古從人群中走出來,來到長桌旁邊,伸手拉開一把椅子,順從地坐下去。

黑色沖鋒衣發出“嚓嚓”的聲響。

白桦和水青又一次互相看了一眼。

白桦又忍住了,依舊沒有追問什麼。

或許當務之急是湊足這一桌六個人吧。

側門那邊來的不必說,早就沒了反抗的意識,拉扯推搡之間也就胡亂坐下了。

難搞的還得是一早聚在大廳吃席的這夥人。

這夥人知道這遊戲不一定是沖着誰來的,那荒夏不是好東西,他的朋友就能是好東西了?

開玩笑。

可别管是不是好東西,眼下沒有退路也沒有選擇。

硬着頭皮上吧,對面不是還有三個替死鬼兒嘛。

萬一呢。

就這麼磨磨唧唧終于湊齊了六個人。

至此,遊戲才正式開始,而一切似乎是在按着白桦說的進行。

白桦和藹可親地提示他們可以看桌上散落的筆記,并告知很快就能入案。

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勉強跟上了白桦的節奏。

“這上面是什麼?”

“案件吧。”

“什麼案子,什麼案子?”

“看看,聽說荒夏辦過的案子都是狠角色。”

“荒夏?誰是荒夏?”

啧!

鬼知道誰知荒夏,問鬼去。

穿牛仔褂的男生推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眼鏡後的一雙眼睛裡寫滿了欲藏又露的驚疑;運動衫的女生打量一圈後和男生對上目光,心裡十分不安,又不敢輕易多說什麼。

荀古微微動作,身上的黑色沖鋒衣摩擦再次發出聲響,對面的男生和左手邊的女生像受驚的兔子,齊齊看過來,他淡淡地笑,試圖表達抱歉。

正主和替身從一開始就是分明的,這讓原本就在大廳裡的那些人松了口氣。

直到荀古一把把桌上所謂筆記碎片揚了個幹淨。

整個大廳頓時鴉雀無聲。

白桦喊叫着沖過來,與此同時,長桌中央淩空懸挂的鈴響了。

入案前一刻,荀古對沖來的白桦說:“換個玩法,暫時拿掉本身的記憶,這樣更刺激些。”

這句話很成功地讓早些時候松了口氣的那些人石化。

這是個瘋子啊,這瘋子要是活下來……

嘛的……

“嘛的,吓死老子了,你們看見沒,全是死人,屍體,堆滿了。”

“看見了……看見了……”

“這,這荒夏的筆記真不是一般人看的了的,天呐。”

……

下一瞬,落針可聞。

“這是……”

這是一條小巷,顧名思義,小而狹窄的巷子,巷子約麼三四百米,死胡同,不通達。巷子口有一個半人高的藍色塑料垃圾桶,垃圾廢土冒尖兒,蒼蠅蚊子紮堆兒。

頭頂竈火鐵鍋大的太陽,腳踩爛樹葉子和泥的坑路,周身隐隐成氣,熱浪湧動。

倘若,倘若這巷子裡橫豎擺滿屍體就好了——

活脫脫情景再現。

幾個剛剛失去記憶的人互相看看,眼睛裡寫滿了迷茫,将将回過神來,就聽見小巷子裡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笑聲?哭聲?低語聲?都像,又都不像。

迷茫陡然間轉換成另一種驚慌,他們整整齊齊看過去,倏然,日頭西斜,開了二倍速一樣,眨眼的功夫,天暗下來。

小巷子裡的聲音逐漸明晰,是歌聲,歌曰——

“小老鼠,上燈台,偷油吃,下不來,‘喵嗚~’貓來了,叽裡咕噜滾下來。”

……

歌聲由遠及近,分明回蕩在耳邊,卻始終不見有人從夜巷子裡出來。

月光皎白,倒也照得亮彼此。

其中也不知是誰先開口問了一句:“我說,這什麼情況?”

有人答說:“不知道啊,我在家裡好好的……”

說着就有人轉身想離開,沒走幾步路“duangduang”幾聲,人被退了回來,四周分明空空,卻好像圍了一堵牆。

驚慌升級為驚恐、驚駭,那是一種比死亡來臨還可怖的心境。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欸,你幹什麼去?”

歌聲首尾相接,持續不斷,驚恐之貌隻增不減。

荀古朝着歌聲的方向邁開腳,黑色沖鋒衣發出聲響,引來在場人的目光。

這一刻不能說他就是那救世的主,但天神菩薩都得靠邊站。

可是他這一去就是大半天,外頭五個人越等心越慌,越等越等不住。

五個人打算往前湊湊看看究竟的時候,他從巷子裡走出來,還是那身黑色沖鋒衣,光線昏暗,看不清有沒有受傷,隻知道這人走出來的樣子挺正常。

他走出來,歌聲也随着消失。

“什麼情況?裡頭什麼樣?”

他扭頭往巷子的方向看一眼,微微思考着說:“就是……一條巷子,呐,月光照的挺亮,走近些就能看清。”

他說的輕描淡寫,就好像身後是一條夜市街,而他剛吃飽喝足了一樣。

這情景,安全?能進?

不信。

“裡頭有什麼?”

“有……落葉,亂石,雜草,其他巷子裡有什麼,這裡頭就有什麼。”

“那歌怎麼停了?”

“可能,唱累了吧。”

“你……”

面對荀古的廢話,五個人雖然氣急,但也無計可施,誰讓人家敢進去呢?

一下子都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後,荀古摸摸後脖頸,問:“你們,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

最先回答這個問題的是男生,他嘴比腦子快,反應了一下說:“我叫安琪。”

旁邊漸漸沉靜下來的女生也開口說:“我叫沈溫。”

另外的三個人中一個鑲金牙的男人問道:“憑什麼告訴你我們叫什麼?你呢?你又叫什麼?”

荀古平靜道:“我叫安洛。”

那安琪一聽當時就要飛起來:“你是我哥!”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當下的情況有些微妙,說出名字才能認出來的哥,敢認?

荀古應當是考慮到這個問題的,他沒有回應安琪的“激動”,他順從地問:“您三位,是什麼身份?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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