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陣……”安吾努力吞咽着黑澤遞送過來的酒液,依然有一部分從嘴角滑落,臉頰泛紅,鋒銳有神的眼睛此時也變得迷離,波光粼粼,映/射/出他眼中最真實的琴酒。
琴酒托了托已然站不住往下滑的安吾,攬住他的腰,吻了很長時間直至安吾快要缺氧不停扣弄他襯衫上的紐扣這才松開他,用手撚了撚淌下的津/液。
喘了有一會後,安吾終于緩過神來,他用力捶在琴酒的胸膛上,抹去嘴角的透明/液/體,氣呼呼地瞪着琴酒:“太過分了,我已經被你吻得缺氧了!”
順着安吾的力道,琴酒一步步往後退,直到倒在床上,用手護住他的頭,不至于速度太快而扭到。
“可是我也很久沒有看見你了,安吾……”琴酒将自己拱/入/安吾的懷裡,含糊道,“我好想你。”
安吾躊躇一下,伸手揉上他的一頭銀發,半是安慰半是哄着:“我也想你了。”
“我的易感期快到了,結果一見到你就提前爆發了。”
“呃……好像我的/發/情/期也在這兩天來着?”這兩個月簡直忙到頭秃,根本不記得了。
“安吾總是那麼笨,還要我來幫你記你的發/情/期。”說完後感覺不對又找補了一句,“好吧,是我的錯,因為太忙了沒法見面所以安吾的日期絮亂了。”
“嗯……呃,這裡……嗚——”這是被碰到敏/感/區/耐受不住的安吾醬,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
因為見到了安吾,琴酒的易感期提前到來,也因為被琴酒的信息素勾引,安吾的發情期同時到來,此時的房間裡充斥着杜松子酒味和櫻花味,混雜在一起,簡直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通過信息素感知到安吾的身體不太好,信息素也有暴走的風險,決定先标記一番。
于是他撩起被汗浸濕貼在後頸上的濕發,嗅嗅安吾的味道,先是舔了腺體所在地,然後露出獠牙一口咬下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安吾飄忽不定,肆意擴散的信息素突然安定下來了,這些天一直緊繃着的精神一時松懈下來,他在琴酒的懷抱中沉沉睡去,将之前一直蓋在他雙眼上的手收了回來,擺正他的姿勢,确保睡醒後不會難受,低下頭吻吻自己最愛的那顆痣,蓋好被子起身去準備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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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的龍頭戰争中,港/黑首領森鷗外為了橫濱,犧牲自已抓住了這次龍頭戰争的罪魁禍首——“白麒麟”澀澤龍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