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威士忌三人小隊,都是卧底?就算是總是笑着面對前路的諸伏景光也深深感到命運何其滑稽,所以這三年來他們一直是卧底的自我内耗?
景光發出一聲急促的嘲笑,這可真是……
然後不顧站在身旁等待他思考的黑麥,回複來自組織的看上去最不可能是卧底的代号成員“我同意了”,發件人:Scotch,收件人:Gin。
“蘇格蘭,你……”黑麥有些驚疑不定,這是還有什麼後手嗎?
諸伏景光捂住受傷的胸口,隻差一點就射中心髒了,還好不是那麼嚴重:“我快死了,不用救我。”說罷拿出一直藏在胸口的手/槍對準心髒再來一下。
赤井秀一想要上前打落這把左/輪手/槍,奈何之前為了取信不敢靠太近,隻能眼睜睜看着和他一起卧底了三年的警官就這樣自盡而亡。
赤井還停留在伸手的動作,他做錯了嗎?還是這位日本警方的警官做錯了?不,他們都沒有錯,隻是,隻是……他也無法原諒自己。
一陣急躁又淩亂的腳步聲驚醒了他,赤井站直身體,又從正義的赤井秀一變為在黑暗中殺伐果斷的黑麥威士忌。
他側過身,微微颦眉,是波本這家夥,是為了來清洗自己污點的,還是來殺了蘇格蘭的?
“蘇格蘭!”僞裝成波本的面容怒吼着,像是恨不得碎屍萬斷,但是啊,降谷零的靈魂在悲泣,在嚎叫,他是那麼憤怒,偏偏這情緒還隻能裝作是對卧底的欺騙而發洩出。
為什麼啊,為什麼偏偏是景光這家夥……降谷零無力道。
“你在找蘇格蘭?”黑麥突然出聲,“不用這麼着急洗自己的嫌疑,他已經自殺了,可惜沒抓到活的。”末了還有一聲如有若無的歎息,像是在遺憾沒能折磨到卧底一般。
波本腦子中的筋驟然斷了,沖上去一拳揮出,此時他唯一的憤怒隻能沖着天台上唯一的“活人”傾瀉出來。
一旁的諸伏景光看着蘇格蘭的屍體,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Gin,你……也是卧底?”
黑澤陣冷哼一聲,“這次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不然……”這垃圾組織是要不成了,一個小隊就三人,三人都是卧底,呵——
琴酒轉過身,用手撚滅了手上的煙頭,再裝入口袋,冷言道:“跟上!”
諸伏景光不放心地望着打起來的兩人,最終咬咬牙還是跟着琴酒走了。
他對能讓琴酒給面子的人也很感興趣呢!不知是哪位前輩?
安吾重重打了個噴嚏,無視周圍公安們的視線,桀骜道:“繼續。”這次他是打着内務省直接對接的名号來的,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這些公安也不能對他做什麼。
“此次我來東京,是因為這個組織已經觸碰到了橫濱,想必你們都知道是什麼,所以官方派我來解決。”
公安們臉色各異,橫濱,他們自是知道的,橫濱的特産,他們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難怪這次橫濱官方派了人過來,還是能夠橫架于警察廳·完全沒聽過·異能特務科,要不是真的有人知道這個科室,他們就以為是随便派個人來敷衍的,但從這個名字來看,好像确是有此事。
麻抓了,公安們僵着一張臉,看着不過才來東京兩天,就将他們十年都沒理清的事件說得頭頭是道。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人家才成年 !才成年!
這樣顯得他們更像是群撐幹飯的廢物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