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長歎一口氣,終于,終于搞定了!憑借着能治愈萬物的神使身份,在經曆無數的威脅後,當然安吾也從根源上解決了這些威脅,俗話說的好,在你解決不了問題時,解決提出問題的人就是最好的辦法!
曆經三個月後,他等到了來自烏鴉的招攬,說是招攬,其實和之前的那些非法組織沒什麼不同的,不過是看在自己被懸賞三個月還能毫發無損地待在神社中,才對自己客氣起來罷了。
不然,想想他們都會用些什麼來招待自己?隻會不停地進攻,在你體力不支時找到破綻一擊緻命,最後像烏鴉一般趴在你的屍體上啃/食/腐/肉,把你擁有的一切壓榨幹淨,所到之處隻餘一片屍骨。
起碼港/黑還保留着最基本的黑/道精神,禍不及家人,他們也稱得上是橫濱的“保護神”,至少人家也算是橫濱的地頭蛇;烏鴉卻是東一下西一下,到處鑽窩,可以說是跨國恐/怖/組織,但從實力上比較,完全比不過意大利的□□,不僅被彭格列下了禁令被驅逐出意大利,連個小小的港/黑都打不過,現在的橫濱依然是禁區呢!
不得不說,細數來,烏鴉是家大業大,但是不敢去的“禁區”可有不少,橫濱就不必多說,還有東京的并盛町,浮世繪町等等,這樣算下來,他們好像一種力量體系都沒沾上邊,太慘了太慘了!誰讓在所有小世界中就他們作為反派的逼格最低,他們不慘誰慘。
看看隔壁,都是黑/手/黨救世,到烏鴉這裡就變為到處搞破壞,降低國民幸福度,難怪太宰很隐晦地提醒過他,不說要加入摧毀烏鴉的過程,至少最後也得撇清關系。
按照他提出的世界線收束定理,平行世界總是在向着主世界靠近的,其它小世界太宰還有辦法有效規避一下,但琴酒所在的這個世界他完全沒有辦法插手,隻能推波助瀾,但就算這樣也必須做得隐蔽,否則被世界意識注意到他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烏鴉這個組織的覆滅,不是說所有屬于它的人都必須殺死,但在這個世界必須失去黑衣組織這個概念,也就是可以利用他的殘部重新建立一個新的組織,但是烏鴉的概念必須消失才算。
在和太宰好好交談過後,安吾就一直在思考要如何把陣從組織中摘出,但是無論哪個世界,琴酒是黑衣組織的首席殺/手都可以算得上是定論,無法改變,就算這次琴酒叛逃,然後會發現自己叛逃了個寂寞,黑澤陣依舊是黑衣組織的首席殺手琴酒。
隻能從細微處插手,比如說現在他用禦影神神使的名義加入組織,相當于有了一個明确的身份,能夠用各種符合世界進程的手段不斷蠶食組織,在這方面上,世界意識是管不了那麼多的,說不定還很欣喜事物的走向終于有了改變,不再是一成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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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陣,我真的沒有受傷。”安吾任憑琴酒不斷檢查身上是否出現新的傷口,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琴酒将他抱入懷中,埋在長發裡,嗅着熟悉的味道:“别以為我不知道你被懸賞了多少次,從小你就喜歡一個人逞強,我這麼努力就是為了保護你,結果……讓我覺得……”我和十幾年前的孩童一樣無能。
安吾眼神閃爍,他避着琴酒就是不願意讓他為此擔心,隻是,輕歎一聲,慢慢軟了身子靠近他的懷抱中,摟住脖頸,銀發與黑發交織,像是訴說他們纏繞永不分離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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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高傲地對着來人道:“就是你們,邀請我去治病。”還出了百億美元的競價,組織的流動産怕是也隻有這麼多了。
金發黑皮男人微微一笑,低下頭做了個邀請地動作:“沒錯,這是我們的誠意,特此‘邀請’您來做客。”字裡行間無不透露着一股粘膩膩的風格,給人都快能拉絲的感覺。
安吾不由皺起眉,這就是景光說的他正直又古闆的幼馴染?怎麼看都應該在牛郎店進修過幾年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