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的香氣讓他渾身舒暢,他忍不住把藥收起來,待會兒展示給别人看。
他等着自己要上台的時候再拿出來的,這會兒就有人尋着氣味過來了,“你剛剛在吸什麼好東西?”
他也不隐瞞,直接拿出來了,那人把東西搶了過去,他也不生氣,就看着那東西被人發現,又被人拿來拿去。他們都不知道那是藥,不是毒品,就這麼一會兒傳播的功夫,茲血塔那回去就做了不少藥品出來。她并不喜歡吃太多的藥,所以她把一部分藥做成了食物,一部分做成了飲料,剩下的就做成了普通的藥,總之她把自己拿到的東西都好好的利用了起來。拿來的東西應該要消毒,她卻沒有買消毒水,消毒水還挺貴,她并不是多富有的人,瞧這個屋子破破爛爛就知道了。
茲血塔那累了就趴桌邊睡了,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家裡邊的薄床被飄了起來。明明這個屋子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那床單飄到她的身上,輕輕的覆蓋在她的背上,她的頭發像是被微風吹拂,有輕微的飄動。
腳邊的影子并不是她的模樣,是一個男人的模樣,他看着她睡着了,直到她快要醒了才把那床單送回去。這樣,從茲血塔那睡着了到醒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異常,她醒來了,看了看四周,想到之前自己在這裡遇見了拜銘流利,就皺着眉,想:他還沒回來别不是還在那個地方吧?
她不想出去,藥做好了,她就帶着藥不情不願的出去找他,還好不用真的再次回去,她在回去的路上瞧見了拜銘流利。拜銘流利就站在一個水滴路燈那邊等她,他等啊等,終于等來了茲血塔那,一個大男孩居然欣喜的撲過去抱住她,說:“你回來了!”
“嗚嗚嗚,我被人踩了一腳,你不是走了嗎?我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就回來找你。我不知道你在哪裡我就在這裡等,我錯了,不要丢下我。”他作為一個男人,像個小孩子一樣邊哭邊認錯,關鍵是他的身材比茲血塔那的要壯多了,身高也比茲血塔那高出很多,于是他為了抱住她,曲着腿,這樣他就能把頭往她身上蹭。
“别把眼淚什麼的弄我衣服上,我的衣服很珍貴的。”茲血塔那嫌棄的說,拜銘流利趕緊松開她。茲血塔那冷漠的從兜裡掏出來一包紙巾,遞給拜銘流利,拜銘流利拿紙巾擦了眼淚和鼻涕,他弄好了,還看着她問:“你回去是制作毒品麼?”
“與你無關。”茲血塔那看上去好像一點兒也沒有被剛才的場景打動的樣子,她問他:“你在這裡等了多久?”
拜銘流利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就一直在這裡等,等到你回來。”
茲血塔那冷笑,她一點兒也不同情拜銘流利,也不會為此感動,她卻對拜銘流利說:“你餓的話要不要吃東西?我剛拿藥做了一點食物和飲料,是垃圾桶裡撿來的食物和自己做得藥結合起來的。”
拜銘流利點了點頭,說:“要要要!”
茲血塔那這就帶着他走到别處去,拜銘流利好奇的問:“我們去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