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代是這麼回答茲血塔那的:“你要是鬼瞳的親人,那小妹妹,我就……”
茲血塔那很不高興的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是小妹妹。”她的這句話和再加上她的态度,讓阿代看着她有些驚訝。他以為她是女孩子,其實她真的是女孩子,隻是她讨厭那個稱呼。她在黑森林裡生活了那麼久,年紀已經不能算是‘小妹妹’了,而且她很成熟,阿代到底還是誤會了。一會兒,他收回驚訝便繼續對她說:“好吧,那,你隻要說出鬼瞳的生活習慣我就把資料給你。”
茲血塔那皺眉,“這個不行。”由于拜銘流利就跟在她身後,她轉過身來,向阿代說:“你們都是皇子,你們可以交流交流。”
阿代就是想試探一下茲血塔那,他們長得那麼像,有可能她就是不是鬼瞳的親人,直接就是消失掉的鬼瞳本人呢?
拜銘流利一見茲血塔那對别人談起了自己,他急忙擺手:“我不行,我不行的。”
阿代看都沒看他一眼,他看着茲血塔那,說:“你不說我就不給你資料。”
茲血塔那忍不住說:“阿代你别忘了你在鬼瞳哥哥救你的那一段時間是吃了他的藥的。他做事會留一手,不然他在無法信任你的前提下為什麼要幫助你?萬一他又被背叛了呢?他說他喜歡吃辣的,你就相信他喜歡吃辣的?難道救的人就一定是好人嗎?有個詞語叫,‘恩将仇報’,他是個很小心謹慎的人,你怎麼能确保他給你的藥就都是讓你的身體好起來的藥?萬一那些藥當中有控制你的呢?隻是你沒背叛他,他才不用?”
阿代聽她這麼一說,感覺挺有道理的,他仔細的想了想,才道:“不,他不會對我下手,因為讓我活着就是對他最好的利用價值。我是皇子,這個身份能幫助他,如果他不喜歡皇子這個身份,也不會每次對待外地來的這種身份的貴人會好一點了。他想和這種有身份的人交朋友,不過和他合不來的那就是另外了。”
他點了點頭,就道:“好吧,我把資料給你。”既然她是鬼瞳的親人,那把鬼瞳的東西給她也是可以的,他這就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本書,書本自動脫離他的手飛到了茲血塔那的手中。茲血塔那拿到了資料,便道:“謝謝。”然後她自然是轉身出去了,拜銘流利在這過程中完全沒發揮任何的作用,不僅如此,出了店鋪,他還一直在後邊叽叽喳喳:“剛剛那位血族皇子扮演鬼瞳扮演的好像啊,一定是為鬼瞳招待了不少客戶吧?還有,你居然是鬼瞳的親人,難怪你長得跟鬼瞳是有相似度的。”
茲血塔那冷笑:“你怎麼知道我是不是染了發整了容的?嗯?”她一句話就讓拜銘流利噎住了,茲血塔那沒好氣的說:“現在化妝系統技術發展的還不錯,誰知道呢。”
她這樣就讓拜銘流利放慢腳步,他走在她身後,有點搞不清楚她說自己是鬼瞳親人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了。茲血塔那是走着走着就說:“你想要我解決這裡毒品的事,首先我可以告訴你,王城這種地方,人人都是都是踩着别人的屍體去往的高處。誰也不比誰善良,有些買賣權是掌握在貴族手裡,有些信息是貴族圈裡才能獲取的。其次,我們需要與接觸毒品的貴族多多接觸。和他們打好關系,辦事方便一些。你是貴族圈裡的人,可能不清楚哪些人喜歡吸毒,沒關系,到了貴族圈裡面,仔細觀察聆聽一番,和他們打打交道就會知道了。”
她不客氣的道:“一看你就知道你不和‘非主流’的人為伍,和這種人打交道不是必然性,隻是說交流的人多了獲取信息的途徑多了。你無需和他人接觸就把自己變成和他人一樣的人,别人經不起誘惑難道你也要經不起誘惑?那些人體會到了一時的**,卻不知□□和精神受到了折磨,一次**過後他們無法滿足,欲望會成比例遞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