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是跟在鬼瞳身邊跟的久了才随口就說出來的話,鬼瞳是把事情算的很清楚的一個人,由于他是穿越到了過去,因此他還帶着和鬼瞳相處的記憶。可是阿代和灰銀都清楚這個時間段的自己隻是與鬼瞳有那麼幾面之緣而已,茲血塔那倒沒什麼,那個女孩伸出手接過了果子,她笑了笑:“救人還要算錢?有點意思。”
很快女孩就幾口将果子吃的一分不剩,阿代的劍襲來,茲血塔那就将步子往後移,她聽見阿代小聲的對自己說:“鬼瞳大人,在下不想傷您的。您是鬼瞳大人還是?”
茲血塔那轉身躲過背後血族皇子的攻擊的同時小聲回應他:“我是茲血塔那。”
阿代一臉震驚,他想到了前面茲血塔那說的話頓時就覺得自己不應該那麼驚訝了:“所以……來到這裡我們是有可能變成任何一個人的?”
茲血塔那道:“當然,這裡應該是為了給我們的考驗而展現出來的類似真實曆史的虛假曆史。沒記錯的話要是做的事情影響足夠大的話是會影響到真實曆史的。但問題就在于,我們并不清楚自己做的什麼事情會影響到真實的曆史,目前我們還是演繹過去為好。”
阿代同意她的觀點,這個時候少女見自己有逃跑機會了當然是趕忙逃跑。阿代瞧了她一眼,他皺了皺眉:“我當初以為她是好人,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壞人。”
茲血塔那又一次轉身,這次她将骨手上移,用骨手抓住了灰銀,阿代的劍停在了弟弟灰銀的手臂處。灰銀見鬼瞳抓着自己,就愣了愣,阿代見那少女跑遠了,就對鬼瞳說:“喂,你怎麼妨礙我呢?你知道你追殺的人是誰嗎?你在追殺一個無辜少女!”
茲血塔那的發飛揚,她再次踏上天堂鳥,這棵樹一旦感受到了她的重量,就像風吹動葉子一般會發出鳥鳴。他這是還要繼續追殺,阿代和灰銀就急忙跟上。
阿代一邊追着‘鬼瞳’一邊在那裡對他說:“停下,不要追了!”
茲血塔那怎麼會聽他的?她聽見了阿代的話還冷冷的回道:“你才是妨礙我的那個人。别逼我。”他的聲音淡漠,這是鬼瞳的聲音,他每踏一次樹杈,黑葉會似箭墜落,鋒利的樹葉像刀子一樣**柔軟的藍色沙海中。這裡的沙子不是滾燙的,是冰冷的,還泛着點淡淡藍光的。
黑夜的沙海森林,掉下來的葉子劃破了少女白皙的肌膚,阿代聽見前邊的少女的抱怨了,他聽力很好,隻是他想上樹,卻是上不去。
鬼瞳追殺了一會兒,見阿代還在跟着自己,忍不住諷刺道:“你是血族皇子吧?恐怕血族百姓認為的血族皇子不是單純而是單蠢。單蠢的愚蠢,使得你看上去很可悲。”
“我的獵物被你們放跑了,這一筆賬可要記在你們頭上。”
阿代聽到這熟悉的話語,瞬間想起了以前自己的回複:“好啊,有什麼後果我負責。”
“你負責得起嗎?”鬼瞳笑了,他是要追殺少女到人多的地方去,而少女确實是要去往人多的地方。阿代對于茲血塔那的反應感到奇怪,自己是有過去的記憶才能記起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為何茲血塔那僅僅是鬼瞳的親人,能有和鬼瞳差不多的反應?難道鬼瞳大人把事情都說與她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