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血塔那聽他這麼一說,她立刻把多出來的這些都收了起來。
她隻給自己留了一瓶,這會兒她擰開瓶蓋就是咕咚咕咚的把藥水喝了下去。根據買過來的藥水複刻出來的藥水味道肯定不會差,阿代喝着,感覺有點像是在喝酒。他特意注意了一下茲血塔那,茲血塔那喝完了,臉就紅了。
她臉上的那一抹紅猶如天邊的晚霞,她像是醉了一般,伸出手拍了拍主辦方的肩:“其實,我應該跟你說的,但是我怕你傷心。你的愛人病的不是特别的嚴重,一開始她身上的魔法痕迹還是能去除的,可是時間過去的太久了,應該是藥劑師拿了你的錢,沒有真正的去救她,所以到現在你關心的人根本就救不回來。你懂我的意思嗎,她的意識早就走了,她已經投胎去啦!”
“藥劑師的藥劑隻能讓你很好的保存她的身體,保證她的身體不腐爛而已。”
“什什麼?”主辦方聽茲血塔那一番話,有些不相信,可他想到藥劑師拿了自己那麼多錢,就想:如果他真的有意幫我,早就應該說出來她的情況,何必一直拖着不講呢!以前,醫生說過,也許有别的辦法可以救她,隻是我不知道而已。他說,她隻是睡着了。現在看來他是不想讓我太受打擊。
“哈哈哈!”茲血塔那忽然笑了,主辦方想到是自己殺了自己喜歡的人,藥劑師還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他就感到十分的氣憤。他死死的握緊拳頭,對茲血塔那說:“這個藥水您打算賣多少錢?”
茲血塔那把手從他身上拿開,她用手指着他,說:“怎麼,您問這個做什麼?”
阿代見她指着的方向不對,就幫她糾正了,茲血塔那真的是醉了,否則她不會迷迷糊糊的連眼前的人的位置在哪裡都不知道。她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了,是灰銀趕緊上前去扶住她,主辦方又是氣憤又是後悔:“我要和你一起,把那個騙我錢的家夥給抓出來!”
“好!”茲血塔那拍了一掌,她咪了一會兒,居然有點要睡着了。主辦方又問了一次:“這藥水您打算賣多少錢呢?”
這話把茲血塔那喊的有些‘清醒’了,茲血塔那想了想,就伸出三根手指:“這個數夠不夠?”
主辦方搖了搖頭,“不行,太便宜了,人家會以為是假的。”
茲血塔那直接問他:“那你說一個價格吧!”
主辦方才要回答,就有人給茲血塔那打臨時聯系電話:“喂喂喂?老闆您好,是您要賣藥水麼?請問您這藥水賣多少錢?”
對方打過來的是語音電話,茲血塔那看見面前彈出來的熒屏打算要說話,阿代見了主辦方伸出五根手指就說:“10000信譽值。”
拜銘流利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茲血塔那搖了搖頭,說:“當面談。也許我高興了,會給你優惠價。”
“好。那我就請您當面談談。您方便過來我這邊嗎?”對方這麼說,不知是不是他思考過後覺得哪裡不行,他改口道:“這樣吧,我們約一個見面的地點,這麼重要的東西,系統不接受網絡直接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