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的話語讓少年聽了很是無奈。少年隻好聽着他的話對他說:“好吧,那我就當你叫這個名字吧。”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好友,“那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叫威瑞迪拉。他的脾氣有點暴躁,你應該知道了。”
從頭到尾,他都隻跟茲血塔那說話,他無視茲血塔那的夥伴的舉動讓茲血塔那的夥伴們感到很是尴尬。茲血塔那的夥伴們沒事做就隻能盯着桌面等着菜上來,他們眼巴巴的服務員上菜,試圖讓服務員打破這尴尬的場面。
茲血塔那沒有繼續跟少年對話,少年說完那些話,他理都沒理對方。他剛想低下頭繼續看書,這會兒服務員終于上菜了,服務員一次性上許多菜。
原來這家餐廳的廚房是做完了一桌子的菜才給客人上菜的,茲血塔那看到菜很快就上齊的時候,他合上書,打消了心底對這家餐廳的不滿。他把餐具什麼的都搞好之後,就拿起筷子開始吃菜,菜很好吃,一道道菜在桌上冒着熱氣。
你看那澆着糖醋汁的排骨的顔色多麼誘人,你聞一聞海鮮湯的香味多麼好聞。
這一桌子菜裡面有葷有素,有魚有肉有湯。有甜點有飲料有小吃,看來他們點菜還是挺會點的。
茲血塔那什麼都吃,他幾乎不挑食。坐他對面的那位少年注意到了這一點,他還注意到他的好友一直在被茲血塔那觀察。他的好友其實挺單純的,不然他不會被他利用了這麼多次還沒有發覺。菜上齊了,他的好友就一直在吃菜,他的好友喜歡吃木耳,讨厭菠菜。
茲血塔那發現那家夥尤其喜歡吃排骨,他故意和他搶排骨。反正對方喜歡什麼,他就搶什麼,如果說對方一開始沒察覺到他的舉動,現在對方發現了他在故意搶自己的食物,用這種方式針對自己。
對方察覺到了這一點,他立刻生氣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擱,就是對着茲血塔那破口大罵:“你有必要這樣嗎?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這麼喜歡吃東西,你怎麼不拼命吃,把自己撐死?”
在這裡我不得不說一句:他被人讨厭的确是有理由的。茲血塔那聽見他罵自己,根本不生氣,他用筷子就是夾起一塊餅,吃了下去。
他像是要把餅當成對方,他慢慢的吃着餅。他不生氣,暴躁少年見對方不生氣瞬間就感覺沒意思,他見整桌人隻有自己是站着的,就立刻尴尬的坐了下來。
他坐下來之後,茲血塔那才回答:“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他這麼說着,溫和少年點了點頭。他很欣賞塔茲那這個小家夥處事的方式,塔茲那這樣處事,别人就算生氣也覺得自己應該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
暴躁少年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針對自己,反正他看出來了一點:對方不想跟他計較。考慮到他不用付飯錢,他就‘原諒’了塔茲那那個家夥故意搶他飯菜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