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血塔那真的很受小動物歡迎,他隻是随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就有許多鳥飛到他的身上。一些小貓喜歡跑到他身邊,用頭蹭他的褲腳,他那麼受小動物歡迎,弄得威瑞迪拉都嫉妒起他來了。
威瑞迪拉見到茲血塔那的腿上有小鳥,他像是吃醋了:“他的性格這麼冷漠,居然會有小動物喜歡他?這些小動物是眼瞎了嗎?”
他剛說完,溫和少年戈鋇厄就眯了眯眼。他對他的朋友說的話表露出了不滿,但是他表現的不是很明顯。他挺喜歡看到那種場面,茲血塔那性格冷漠,卻允許小鳥在自己身上玩耍。你别看他隻是坐在這裡什麼都沒幹,其實他是在用另類的方式表示自己對小動物的溫柔。
茲血塔那坐在這裡有一會兒了,他坐在這裡,風吹過他的臉頰的時候,他感到自己渾身很是舒服。他幾乎都要睡過去了,要不是溫和少年在向他走過去的時候一直在觀察他,他根本沒注意到茲血塔那方才有點睡着了。
茲血塔那睡着了的時候,你看不太出來,他方才睡着了是閉着眼睛,現在他要醒了,他還是閉着眼睛。也許他這樣坐在這裡是在感受風吹過他的臉頰的感覺吧,也許他是在享受和小動物們相處的過程。
他很少會對别人溫和,溫柔少年現在是看出來了,他确實是一個性格冰冷、不喜歡幫助别人也不喜歡被别人幫助的人,但是他會對除了陌生人以外的人溫柔。他對朋友和小動物們很好,你和他相處久了,你是看不太出來,等你從他身邊離開了,你就會知道你已經離不開他的照顧了。
阿代以為茲血塔那在睡覺,于是他沒打擾茲血塔那。他走到茲血塔那面前,就是坐在了茲血塔那身邊,他剛和夥伴們吃完飯,他不急着去别的地方逛。
現在時間還多得很,他可以先和小夥伴們坐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茲血塔那休息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他在适應了一會兒光線之後才迷迷糊糊的對夥伴們說:“唔,你們吃完了?剛吃完飯别跑步,你們随便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待會兒我們再去别的地方逛逛。”
他說着,就站起身。他是要把自己的位置給别人坐,他自己不坐,而是去邊上看花。
茲血塔那看花的時候,拜銘流利就坐在了他方才坐的位置上,他似乎一點兒也不關心茲血塔那正在做什麼。他似乎關心新來的這位總是盯着他家主子看的少年。
他在伸長胳膊伸懶腰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對戈鋇厄.多說:“我剛才就注意到你一直在盯着我家的老大看。怎麼,你很在意他?”
戈鋇厄認真地說:“當然。老大,你們稱呼他為‘老大’?你們是一個團夥?”
“你們是一起做事的一個團隊還是别的什麼?”
拜銘流利聽了他的話,淡淡地說:“我們隻是同伴。怎麼,你想加入?你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嗎?你想加入,這要看我家的主子同意不同意。”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一隻小貓跑到了茲血塔那身邊。他看着茲血塔那抱起小貓說:“他挺喜歡小動物的,他要是真養小動物的話,我們在他心中的地位會下降。到時候我們就有兩個主子,一個大主子一個小主子。”
拜銘流利知道自己和夥伴們在茲血塔那心中是有什麼地位。阿代聽着他和戈鋇厄.多的對話不說話,他不說話拜銘流利也不說話。一時間,衆人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