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這麼多,都沒能讓阿代敗壞小主人在他心中的印象,但是現在拜銘流利聽了戈鋇厄多說的話,卻是覺得茲血塔那小主人真的沒拿他當朋友。
阿代比他堅定,他清楚茲血塔那的人品,他又和茲血塔那小主人一起出來冒險這麼久了,他當然相信她:“我是不會因為你說的這幾句話就覺得她不拿我們當朋友!朋友不是說說就能有的,你和她接觸不多,自然不知道她的性格别扭。她認别人為夥伴是不會表現出來的,她幫助了别人這麼多,你看她有炫耀過,有對别人說過麼?”
“她要是真不拿我們當朋友,不會願意當教科書,親自教拜銘流利怎麼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反擊。”
阿代這麼一說,拜銘流利就想起了之前茲血塔那說的話,她說,她喜歡真假參半地說。
就是說,有時候她說的話是不可信的,也許她知道戈鋇厄多這家夥偷聽,于是她故意這麼說。可是這是為什麼?這麼做對她沒有好處啊!
他想着,阿代在這時又氣憤的對對方說:“你不是她也不是心理學家,就别胡亂揣測她的思想試圖分裂我們!”
阿代的話讓茲血塔那聽了對他有了點好感,她才對阿代有了一點好感,戈鋇厄多就想破壞她在他心中的印象。他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錄音筆,就是對對方說:“不相信我說的,那就來聽聽錄音。”
他按下了錄音筆筆蓋上面的按鈕,沒多久就有一串文字從筆裡飄出。
“在我心中,他們的地位僅比不重要的路人配角要高一點。朋友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可以利用的角色,他們那麼弱小,無能,如果他們不學會成長的話,那麼之後他們對我來說,連朋友都算不上。”
“可是大姐姐,你嘴上說他們無能,他們現在這麼無能,你還不抛棄他們,還在帶着他們前行。在你心中,朋友到底算什麼?”
“算什麼?當然是有用了就可以留下,沒用就丢棄的棋子了。現在的他們對我來說是沒用的,但是我要的是以後的他們。其實無論和他們關系好不好,我對他們,他們對我的态度有沒有發生變化,這都不會影響我的計劃。”
戈鋇厄多就錄了這些,他故意隻錄了這一段話,意圖再明顯不過。茲血塔那應該是要在這會兒出來告訴夥伴們:他錄音沒有錄完的,但是奇怪的是,她不僅沒有出來告訴夥伴們這一點,她看着夥伴們臉上驚愕的表情居然還露出一個微笑。
仿佛早就預謀好的一樣,她微笑着就從這一堆盒子後面走出。她沒有戳穿夥伴,而是在夥伴們驚慌的站在一排,戈鋇厄多急忙收起錄音筆的時候慢慢的走到他們面前。
茲血塔那難得露出一個笑容,她微笑着就對夥伴們說:“你們方才在說什麼呢?”
夥伴們互相看了看,就搖了搖頭,茲血塔那看了他們一會兒,就收起笑容,淡淡的對他們說:“你們要是不想說,我也不會問,我們今天有事情做了,所以你們不能空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