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說,绯炎聽了立刻不爽的說:“誰跟他眉目傳情!”
绯炎忽然想到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等等,你在這裡,她在哪?”
殉逆的臉上還是挂着微笑,“她自然在我這裡了。”
“還睡的很熟呢。”
他故意說給绯炎聽的,确實讓绯炎感到不爽了,而現場隻有绯炎能明白他對自己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吉那多知道,茲血塔那有哪裡不一樣了,但是他就是說不上來。不過他聽着殉逆說的話也是感到不滿:“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他疑惑着猜測:“難道你是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她的哥哥或弟弟?”
“不管怎樣,來一個我殺一個!”他看着殉逆,臉上透露着瘋狂,殉逆見了他臉上的表情冷哼:“所以說,情敵多就是——”
“麻!煩!啊!”
他瞬移到吉那多身後就是用手掐着他的脖子,這已經是吉那多第二次被人掐脖子了。這次吉那多有了力量,他不慌,他冷漠的做了個手勢,那些原本攻擊绯炎的動物立刻轉身去攻擊殉逆。
那些鳥在殉逆上空飛,殉逆看着它們,根本就沒在怕,他冷笑着說:“你要考慮清楚現在我是誰。”
绯炎笑着說:“不會讓你借這個借口從我面前逃脫!”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出來是幹什麼的嗎?如果你想讓她受傷也不會這時出來了。”他笑着卻是提劍向殉逆沖去,這會他似乎是來攻擊殉逆的。
但是他來到吉那多面前,直接用劍砍了吉那多的手,方才吉那多被殉逆抓着脖頸,于是他不能逃脫。绯炎用劍砍了吉那多的手後,吉那多很吃驚:“你……你不應該去進攻這個可疑的家夥嗎?”
绯炎無視自己砍斷的飛出去的對方的手的手臂:“誰給你的錯覺,我什麼時候說要放過你了?”
“和她關系好的人我全都不會放過。”
“我要殺他,但是我更想殺你!”
他恨不得把吉那多這家夥變成動物丢鍋裡煮了吃了,殉逆知道绯炎在氣什麼,他淡淡的說:“我有一個殺他的好主意。讓他直接去死這太便宜他了。”
殉逆提出自己的建議:“我們可以讓他感受一下先前被他虐待的那些動物是怎麼死的,她應該很想整治這個家夥吧,我們可以先玩一下這個玩具,再把他丢給她處置。”
他的主意得到了绯炎的認可,绯炎沒怎麼思考就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