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客一進來就看見茲血塔那想下床,他把茲血塔那看的太弱了,茲血塔那隻是下床,這都讓他緊張到不行:“小心些,别摔着了。”
茲血塔那看着他對自己的态度感覺到疑惑:這是怎麼了?
“我有那麼脆弱嗎?”她這麼說着,冷客便認真地說:“有。”
“……”茲血塔那瞪着他,沒說話,阿代知道茲血塔那現在失憶了,于是他向她介紹自己:“我是莫斯俄斯.蔔禾蘇亞。”
“我知道。”茲血塔那在他要進一步介紹自己的時候說:“我是斷片了,又不是認不得你們了。”
“你是灰銀,莫斯阿斯.特蘭斯,那個是冷客。我都知道的。”茲血塔那這麼說着,就歎了口氣,“不要認為我受了傷就把我當瓷娃娃啊。到了現在你們還是沒跟我說我們為什麼到這裡。”
阿代聽了她的話,正想開口,灰銀卻率先開口:“别着急,我們會為你把你丢失的那個記憶片段找回來的。”
“您不想了解一下這個鎮子嗎?”
“對哦,而且我們在的這個房子是誰的還不知道……”茲血塔那想到這裡才問:“這個房子是你們租的?”
冷客不知道怎麼說,阿代冷淡的說:“我們沒有那個錢,其實這裡并沒有人住,它似乎荒廢了很久。在我們把主人您帶到這裡的時候,灰銀快速的将這裡打掃了一遍。”
茲血塔那陷入沉思。
冷客接着阿代的話講了下去:“師傅,這個鎮子很奇怪,我們剛到這裡的時候發現鎮子上的人都十分的詭異。”
他故意斷在這裡,故作神秘。茲血塔那見他提到這裡,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在對自己說什麼,于是她打算穿好衣服出去看看房屋外面鎮子上的情況。既然冷客這麼說了,她總要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她隻是來到門那邊,就感覺門的下邊,不斷有冷風透過門縫向她的腳吹去。風把她的腳吹得冰冰涼涼,但她卻不覺得冷,她迅速的推開門,然後她就看到鎮子上的狀況了。
這個鎮子看上去沒什麼異常,要說異常的話,她覺得鎮子上的人的确如冷客所說,都十分詭異。比如她看的對面街道上的人,脖子斷了,有條血縫在喉嚨處,可是那人居然還能說話,而那人周圍都沒有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跟鬼說話。又比如附近一些街道上的人的眼睛會變色,這些人其實比起那個斷脖子人要正常多了。
“這個鎮子……不會被人詛咒了吧?”灰銀哆嗦着,風進入屋子,來到他身邊,他真的是要被這股風吹得要被凍壞了。他實在是覺得冷,于是他一邊跺腳一邊在這裡瞎轉悠。
在他說話的時候茲血塔那還在看着眼前,她注意到路邊有人在修剪植物。那些被修剪的植物罵罵咧咧的,它們用自己的葉片捂着自己的‘頭發’,在向别人控訴自己的一頭秀發被人剪得不成樣子,或許它們是覺得自己的頭發被那人剪得不好看,顯得自己沒有之前美吧。
正在被人修剪的植物會抱怨那人要把自己剪秃了,這裡的植物性格好像都不是很好。而且這些植物各種各樣,那些植物的長相真是讓茲血塔那想感歎。
茲血塔那看了一會兒就快速關上了門,門關上了,風被門擋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