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又是那個閣樓。
她剛記起來一段記憶就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暈的,好在拜銘流利及時扶住了她,否則她就要摔倒在地上了。為了更好的‘看’到記憶中的畫面,她幹脆閉上眼睛。
回到閣樓。
她才剛剛重新看到‘閣樓’就看見那個她用刀對着自己的臉,此時她感覺自己的臉上已經有了傷口了,然而那個面前的自己在惡狠狠的看着自己一會兒之後就把她(自己)拎了起來,随後又把她摔在了地上。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很痛,明明這隻是一段記憶,她卻好像真的感覺到了真實的疼痛感。對于那個自己對她做的事,她并不讨厭,應該說‘她’會對她做這些事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記憶不完整,她看到的也就不完整。不知怎麼回事,沒多久她面前的自己的臉忽然間就不見了,随後她的面前是一片雪花。在雪花消失不見之後,她被人扶着,那個人身體的溫度很低,她能感覺到那個人好像就是之前自己在記憶閣樓中認識的那位少年。他扶着她,之後畫面又是一片雪花,再次看見畫面,她就看到自己被他帶到了他的房間裡。
她的記憶很混亂,不過她能感受到的是就算她意識不清楚,她的臉上的傷口都被那個人用法術治愈了。那個人幫她把臉上的傷治好之後用手帕擦着她臉上的血,他擦的力度很大,都把她的臉擦紅了。
他像對待娃娃一樣對她,接下來就是他在細心照顧她了。
“怎麼一會兒不見就把自己弄成這樣?”
她隻聽到他這麼說,随後她就感受到她被他放在了床上。他輕輕的把她放好,然後就是畫面忽然轉變,是她頭疼着用法術帶他們從賽博朋克世界回到暗黑世界的畫面。
她在這段記憶中看到的令她唯一在意的地方就是那個人對另一個她的态度,他并不會像對她一樣對另一個她那麼溫柔。
為什麼?
她睜開眼,第一思考的就是這件事。
明明她和另一個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麼他對她和對那個自己的态度完全不一樣?
這是她的疑問,然而沒一會而她就根據之前的記憶又有了另一個疑問。
绯炎認識殉逆,他還說想幫她給他送東西,可是殉逆是個特殊的存在,他要幫忙,是要借她的手送他東西還是說他也是個特殊的存在?
绯炎绯炎绯炎,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說過。嗯,到底是在哪裡聽說過呢…
她本來想深想的,可是她的腦袋總是痛。是她聽到這個名字才會有不舒服的反應,所以她隻想了一會兒就不想了。
拜銘流利見她好像不舒服,就關心她:“是不是吸收記憶的過程很痛苦?要不别弄了?”
“不是,我就是有些事情沒弄懂。”她皺眉,用手扶額,“太奇怪了,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缺少了似的。”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說,拜銘流利就放開了她,她那裡知道監視她的那位少年在做什麼?
他的臉上挂着的是那抹奇怪的笑容,他探查到了有意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