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銘流利聽了她說的話,沉默着,明明以往他會迅速反駁茲血塔那,可是他和鬼姑娘一戰過後似乎才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隻是他思考了一下,還是不認同茲血塔那的觀點:“笨蛋的命也是命,你不可以說他們沒有生存的權利。”
茲血塔那不跟他說那麼多廢話,她沒心思教他那些大道理:“别人的觀點不是我能決定的,你要知道,在地球上,人們都是看顔值的。我們這裡不看顔值看的是才華。”
拜銘流利沒有反駁的話,這才一句話不說,隻是看着她。
茲血塔那看了看四周,她平靜的說:“看來那位姐姐應該不會回來了。所以呢,我們可以回去了。”
拜銘流利跟着她回去,茲血塔那解決事情的手段讓他有些意外。他知道茲血塔那很厲害,但是他沒想過茲血塔那會這麼厲害!她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内解決很多事情,而她辦事的迅速讓他十分嫉妒。
他想了想:她說是要在外面把麻煩的事解決掉還真的解決掉了……不僅打探到了消息,還把麻煩我的家夥抓住了!
等等,她有抓住那位鬼姑娘的能力卻故意用話刺激我,她錄下那些,是想讓我自己證明我的實力以便給别人看?
我能打敗鬼姑娘,說明我并不弱。
拜銘流利有些感謝茲血塔那,他覺得茲血塔那還挺好的。
這會兒他想到了茲血塔那買武器給自己,才猶豫了一會兒,在路上走的時候别扭的說:“嗯……嗯……謝謝。”
茲血塔那沒反應,他以為對方沒聽到,于是他又羞又氣,将謝謝再說了一遍。
“我聽見了。”茲血塔那從來都不是喜歡跟人接觸以及與人溝通的人,她隻對朋友,話會比較多。當然,那句話也隻會對朋友——拜銘流利說:“不客氣。嗯,以及,對不起。是我小看你了。”
拜銘流利算是她的朋友,盡管她明面上不承認,心裡卻是已經把拜銘流利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在她心中,拜銘流利算是有了一個位置,朋友嘛。
她自己不是很在乎自己,而比起自己來更在乎朋友的感受的她,怎麼會知道喜歡她的人的痛苦?
绯炎不喜歡她的關注在别人的身上,他透過她身上戴的東西監控她,看到這一幕都要氣瘋了。
他發誓,絕對要殺了她身邊的那些人!
然而這個想法卻是在他看見茲血塔那回去脫衣服的時候散了個幹淨。
他僅僅隻是見到茲血塔那脫外套就臉紅的不行,他的臉紅紅的,像被燙熟的蝦子。
即便是害羞,他也不肯用手捂着眼睛,幸好茲血塔那隻是脫了外套。
拜銘流利在茲血塔那脫了衣服之後才看見茲血塔那身上戴着的胸針,绯炎給她的胸針,她一直有戴,就是戴在了不同的位置而已。阿代和拜銘流利一樣盯着她身上戴着的胸針,他對她身上的胸針感到好奇:“這是?”
茲血塔那低頭一看就看見了自己身上戴的胸針,她擡頭便滿不在乎的說:“哦,這是一位朋友送的。”
阿代聽了這話卻是警惕起來:“朋友?哪位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主人您除了我們還有額外的朋友?”
灰銀看了哥哥一眼,随後他用同樣的眼神看着茲血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