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手,就把記憶寶石胸針重新戴在了自己身上,阿代站在這裡看着這枚記憶寶石胸針,果然他還是覺得這枚胸針很奇怪。既然說不上來,那他也沒辦法,于是他将話題轉到别的東西上。
他看着茲血塔那:“小姐,我覺得你的那位朋友一定有問題。”
“相信我,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直覺。還有,吉那多那家夥跟你說話的口吻奇奇怪怪的,他也有問題。小姐,他稱呼您為‘姐姐’,是早就知道您是……”
他有那麼多問題都沒問出來,茲血塔那見他的态度就忍不住吐嘈:“你好像在管我哎,像一個父親一樣的在管教我。”
“放心,我不讨厭。”她怕阿代傷心,于是她就補充了幾句,“我沒有親人,這樣挺好的。”
“吉那多确實是知道我是女孩子,但是這又有什麼呢?我是男是女,難道别人對我的态度就會不一樣嗎?”
茲血塔那這麼說,拜銘流利在邊上插嘴:“那有的地方的人對男生和對女生的态度是真的不一樣。有人會因為你是男生而嫌棄你,有的人會因為你是女生而歧視你,”
“舉個例子,有的男生想自己是女生,就将自己打扮成了女生的模樣,他的真實性别被人知道了就會被人嫌棄。有的女生被“哔——”了,不僅沒有人安慰她,身邊的人還嫌棄她。隻因為那個人是女生,她被‘哔——’了。”
“所以說小那你還是要注意一下吧,你有才又長得好看,肯定會有很多野狼想把你叼進窩裡。”
拜銘流利都提醒起茲血塔那了,茲血塔那不是聽不進别人的意見,她就是覺得奇怪:“别人對我的一個稱呼就引起你們這麼重的警惕?”
“他想怎樣跟我沒一點關系,我才不想關心他在乎什麼。”
她冷冰冰的說,“如果這件事沒有他的原因,我為什麼要去找他?他不幫忙,我也不想讓他給我添麻煩。”
茲血塔那的話有些道理,拜銘流利卻是聽着覺得她的側重點不對:“不對吧,我覺得别人要是喜歡你的話,那人會想盡辦法,用盡各種手段弄你的。我們這裡的人不搞性别歧視,可是男生變态起來像小那你這樣的就很吃虧的。我指的是你要與别人保持距離。”
“距離?”茲血塔那瞪大眼睛,“我這不在與别人保持距離麼?”
拜銘流利一見她這種表情就知道她沒明白,他歎了口氣:“不是這種距離,是那種……哎,你還是沒明白。”
“别人跟你無緣無故的,你不關心别人用這種稱呼稱呼你,這樣不行。”
他說到這裡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教茲血塔那一點東西了,“這樣吧,你不會的地方,就讓我來。”
阿代聽聞,諷刺地說:“你來?”他看着拜銘流利,“你連自己的人際關系都搞不好還想教我家的小姐?”
灰銀聽到哥哥這麼說就忍不住笑了,冷客皺眉反駁:“你家的小姐?那是我家的師傅!”
忽然間他們就有一種要吵起來的架勢,如果不是茲血塔那在這裡,他們還真有可能吵起來。
绯炎将這一切看在眼裡,他微笑着,應該是想到了什麼。
這些人會說那些話,可想而知,他們的關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