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是這三種情況的哪種?他們對待患者,處刑方式都不一樣。不過他們可以不吃他們的‘肉’,卻是要‘喝他們的血’的。”
他說的不是很清楚但也不是很模糊,反正茲血塔那得出一個結論:“被他們懷疑了,總之不會有好下場。是去實驗室還是進廚房,都是有可能的事。”她沒有對随緣風的話語感到不爽,她就是想問:“你為什麼知道那個秘密但不說清楚呢?”
“我沒有不說清楚,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再明白一點這就過不了審了。”随緣風急着要吃東西,他聞着這香味都要忍不住了。好在那人明白他的心思,他就在外賣到的時候去幫他去外賣了。
茲血塔那想,那時候他的确說過一句話:“他們吃的東西其實之前都是在這裡的……”
再根據先前她和随緣風的話語,她就明白了。
她皺眉,說:“不愧是他們,這種事都能幹得出來。這跟妖族有什麼區别?”
“妖族的族人連同類都會互相吞噬,不過那是他們生存的方式,而且他們是大膽的做那些事,這些人背地裡搞這些可比那些妖族可恨多了。”
“說得好!”绯炎忽然大聲說,剛好,那人取外賣回來了,茲血塔那就聽見绯炎說:“他們就是該死。該死的人就應該早點去死。”
這話很殘忍,但是也很有道理,茲血塔那點點頭,正好,這個時候绯炎吃完了。他站起來,用紙巾抹了抹嘴,便對茲血塔那說:“我在點心包裝裡面放上一些紙條,紙條上就寫令他們又驚喜又怕的事情。”
他立刻動手,拿出衣服裡的一支筆和一些藍色紙片,茲血塔那提醒他:“不要手寫,除非你寫的字很像印刷出來的。否則有人見了紙條,會根據字迹發現紙條上的字是你寫的。”
绯炎拿着筆,他淡淡的說:“放心吧。我不會讓任何人發現字迹是我的。”他可以模仿别人的字迹,如果這些紙條上出現幾個人的字迹,那麼别人就不能根據這點發現這條線索。
他在紙條上寫的話語都是不同的,為了讓人不懷疑到自己和茲血塔那,他特意将那些話語寫的,有些稚嫩,有些成熟。
這樣看上去,别人最多發現這些紙條是三個不同的人寫的,他為了擾亂那些人的心,加深那些人心中的恐懼,他特意在紙上寫了一些威脅他們的話語。其中一張紙條上,他是這樣寫的:想逃出這裡嗎?除了我們團結起來之外,我們沒機會。因為那些人不會放過我們,而我們要團結起來才能打敗敵人。為什麼我們要待在這裡,要被困住呢?小鳥都不願整天待在籠子裡,都是向往自由的,更何況他們并不是一個好的‘飼養者’。他們會把我們當社畜一樣,到機會就把我們殺了吃掉,我不甘願待在這裡,如果你想逃離這裡,想活,可以試着反抗。如果他們不想我和你反抗,我們可以聯合起來在他們處理我們之前,先把他們處置了。
人都是有秘密的,想活着離開這裡就要相信我,相信他們的秘密會毀了他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都不會願意被他們處置。
我要讓他們在把我推進實驗室對我做那些事【此處被屏蔽,讀者無法查看】之前,先讓他們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