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的舉動其實有相似的地方,而她們之間僅僅就是一些地方相似,大部分情況下,她們兩人是不同的。
她難受着,這次的她居然也會難受,也許是因為她方才想趁着茲血塔那殺戮情緒産生的那一刻沖出去的原因,從現在開始她也感受到了茲血塔那的痛苦。
茲血塔那可能想幹什麼,她可能猜得到,她難受了一會兒,才躺在床上,忍不住道:“該死……”
“她到底想幹嘛?”
“好痛……”
“哼,本來還想借機會讓你産生殺戮情緒然後趁此占據你的身體的……”
“你不會是猜到了我的想法,然後?”
她說着說着便在忍耐痛苦的情況下笑了,她笑着笑着便露出一個殘忍的表情:“折磨自己就是為了讓我痛苦,你還真的下得去手啊。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又如何?”
“你的身體遲早是我的。”
“嘶——”她痛苦的用手揉了揉肚子,“該死,疼痛加劇了——”
就連她也有些忍受不了那奇怪的痛苦,真不知道茲血塔那現在到底在經曆什麼。
绯炎這邊,他沒辦法盡快趕去茲血塔那那邊,就算他有這個想法,他面前的敵人也是會阻攔他,不讓他去的。
醫院裡的人都不簡單,尤其是那名阻攔他的醫生。
绯炎似乎從來不知道面對強敵自己應該要害怕的,或許他根本就沒考慮過自己會有打不倒敵人的一天。
作為敵人,那名鳥嘴醫生真是麻煩的要死,很多次,绯炎都想直接用劍砍了對方的頭,可是對方卻用自己手底下的人擋住了他的緻命進攻。
他對于自己的人都不珍惜,那些擋住了他進攻的人,受傷程度輕的,四肢與身體分離,而受傷程度重的……基本上全成了一堆堆馬賽克。
那地上的血和一些人的身體碎塊混在一起,弄得這裡充滿了血腥味,绯炎并不讨厭這濃烈的血腥味,他就是讨厭這名醫生:“你連自己的人的性命都不管?”
那名醫生抓住一隻鳥人的脖子,殘忍的道:“他們本來就屬于我,是我的試驗品,既然都是我的,那我的東西那麼多,丢一兩件,或者說送一兩件給你也無所謂。在這些實驗品面前,你比較重要。”
绯炎厭惡着,皺眉,舉起了手中的劍:“我要讓你永遠都說不出這惡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