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時候,其實茲血塔那是會感覺到自己稍微舒服一點的,一旦站起來了,那種痛感就好像擴大了。
現在她和看監控的人站在房間門口,一副要從這裡離開的樣子,看監控的人的表情明顯的不對勁,卻是沒有人懷疑他。他的同事從他這裡得到了回答,然後他的同事問他:“你是要帶她回去嗎?”
‘回去’,自然是指茲血塔那前不久待過的那個房間,不等看監控的人回答他,他的同事就聳了聳肩,說:“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觀察她。你把她帶回來吧。還是說你看人家年紀小肚子痛,心疼了,想帶她去吃藥?”
看監控的人看了一眼茲血塔那,茲血塔那痛苦着,瞥了他一眼,他不說話,他的同事便道:“現在回去太早了。”
看監控的人心裡猶豫:那人是因為她才做的那些舉動,我要想活命就得利用她。我不想待在這裡,想逃跑,在逃跑之前,我是先找個自己知道的地方把她關起來好呢還是就讓她待在這裡?
隻要她在這邊,自己的性命就能得到保障……
要不把她殺掉吧,悄悄的把她殺掉,自己的心中就不會有那麼多擔憂了……
他正想牽着茲血塔那的手把她帶回去,卻聽見茲血塔那問他:“不把我送回去嗎?”
“我好痛,好難受。”
“都是醫生,你與其他醫生一樣的吧。治病是你和他們應該做的,能不能請您給我點止痛藥呢?”
茲血塔那講話的時候聲音不大,聽她的聲音就能聽出來她的虛弱,看監控的人心想:把她帶回去關起來,我的同事們知道了我拿她保命,不知道會怎樣對我。就把她放在這裡繼續讓她接受折磨,在意她的那個人很快就會沖過來,不管她在哪裡,他都會趕過來……
要麼放了她,要麼把她關在自己知道的地方,隻要讓他找不到,他就沒辦法對自己動手了。
“叔叔……能不能請你給我點藥呢?”茲血塔那請求道,話語裡充滿了可憐。
能裝的話她是會裝的,尤其是現在她還這麼虛弱,原本看監控的人就不是膽子大的人,再加上她的話語,讓他害怕,驚慌,他就更不知道自己怎麼辦了:“我不想就這麼痛死,不然他會在意的。”
還是同事給了他建議:“給她點藥,讓她吃了好受,後面做實驗都方便。”
看監控的人想到監控裡绯炎的攻擊模式:他的攻擊都是緻命的,但是不會一擊就把敵人弄死。死亡有很多種方式,有慢性死亡,也有……
他喜歡賜予别人痛苦,所以他在确定對方後面會被自己前面的攻擊弄死之後就享受慢慢賜予敵人痛苦的過程了。
我不想死,危險真正的來臨的時候我肯定會被他們丢下,他的火焰那麼厲害,我一定會被他們丢出去當擋箭牌的!
他看着茲血塔那可憐虛弱的模樣,心疼了:這小孩這麼小,不應該在這裡成為我們的試驗品。
可是他的心痛隻維持了幾秒,然後他就想:所以我要利用她自保。讓她出去總比待在這裡要強。
這位監控人員想好了,就這麼辦,他要想辦法放她出去,他不是沖她來的嗎?既然危險的家夥隻在意她一個人,那他自然是要放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