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自己一直以來對‘想和人接觸’的渴望,他用了自己從她那裡偷來的藥水,早些時候的他其實真的很大膽,那瓶藥水,她隻打算做一份,她還沒有進一步實驗藥水的效用,那瓶藥水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就算是她覺得自己的記憶沒出錯,自己把藥水放在了桌上,藥水的消失,這件事都是事實,這個事實擺在那裡,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得重新做一份藥水。
然而制作那份藥水的難度非常大,否則不會等殉逆後來使用了藥水,她都沒能将藥水制作出來,她制作的藥水的質量從來都非常好,殉逆相信她的藥水,自己喝下去了不會有任何副作用才會在決定要喝它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把藥水喝下去。
沒有别人,她從來都是自己制作了藥水,在自己身上做實驗,有别人的話她會給人報酬找人做實驗。
殉逆喝下去的藥水的作用,她自己都沒有完全弄清,他原本還在介意自己沒有形體,他喝了藥水居然能有實體了?
他喝了藥水,雖然得到的實體不是人形,但是他已經很滿足了,這是一幅動物的身體,有了身體和沒有身體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之前沒有真正的身體,他的舉動一直是受限的,如今他可以在她生活的地方到處走動,可以跳上她經常坐的椅子,可以去她經常睡的地方睡了。
剛體會到有了身體的感覺,十分興奮的他,沒一會兒就為跑到衣櫃那裡見到‘绯炎’而憤怒,其實他見到的是绯炎用過的布娃娃的身體。這個布娃娃躺在她衣櫃的裡邊,它可以見到她的衣櫃裡挂着的一些裙子和衣服。
他還沒生氣多久,她就從外面回來了,她似乎是和绯炎一塊兒回來的。
绯炎這會兒用的是另外一個布娃娃的身體,他的情緒看着有些怪怪的,她倒是關心他,問:“怎麼了?心情還是不好嗎?”
绯炎是在為她的事感到心情煩躁加内心難受,他不懂,隻是察覺到了绯炎對她的感情,單純的對她對他的态度感到嫉妒。
他能那麼輕易的和她接觸,他卻不行!他能在她面前表露出一臉“心情不好”的樣子,他卻不行!
他不幫他和她接觸就算了,他還總是阻止他與他接觸,他對他的态度和對她的态度完全不同,他這不是對她有意思還是什麼?
他太過分了,恐怕是他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覺得他對他來說有一定的威脅,所以他故意和他做‘朋友’,暗地裡就是想讓他遠離她!
殉逆不是傻的,他本來就嫉妒心強,這會兒他意識到绯炎和她之間的關系之後那就更是嫉妒绯炎了。
他不會直接和绯炎幹,绯炎看着和她關系還蠻好的,他意識到這點,不會傻傻的沖上去朝着對方龇牙咧嘴,這會兒的他在她的心中還什麼都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