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逆在茲血塔那面前毫無保留的露出自己對她的感情,他看着面前脆弱的茲血塔那,越發的覺得面前的人兒簡直就像自己手中的布娃娃。
茲血塔那看得到他對自己的感情,她的記憶模糊,面前的少年的臉很模糊,如果不是他對她的舉動太過親密而讓他身上沾染了她的氣味,她一定能通過氣息認出他是誰的。記憶模糊了,但她還是能記得大概,在很多事情上,她記得的細節在此刻被她有些忽略,而她注意到自己的記憶模糊的速度很快。
隻一會兒,她就有些忘了先前的一些事情了,現在正在經曆的事,或許她被他放出去之後,就會被她忘掉吧。記憶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覺得面前的人很危險,很危險。
面前的人擁有的情緒似乎是扭曲的,他詭異的笑着,不等她開口說話就從她的身上起來了。
這會兒他是真的從她的身上起來了,不過茲血塔那能從床上坐起來了又怎樣?
他自然是要對茲血塔那做更過分的事,為了表達他對她的感情是如此的真誠,為了讓她體會到這份真誠,他從身上摸出來一把剪刀。
他拿着剪刀,待茲血塔那抓住機會要站起來從床邊逃跑的時候,直接将手中的剪刀一甩,那把剪刀一下子紮中了她的褲子,讓她不得不因為剪刀的重力而往後倒。
她被殉逆甩出來的那一把剪刀直接弄得坐在了床上,冰涼的剪刀與她的皮膚緊貼着。
就那麼一瞬間,隻要他下手不注意,傷到的就是她的腿了。
茲血塔那被迫坐在了床上,被他用手擡起下巴,他的眼神裡,充滿了黑色的愛意。
“我說了,你要想每次都這樣的話可以反抗。”
他的唇再一次貼上她的,果然,他就喜歡這樣對她。
他不顧茲血塔那的不情願,邊吻邊去拔紮在她褲子上,深入床的那把剪刀,在茲血塔那感受到冰涼離開的自己的皮膚沒多久,下一秒,唇與唇分離,嗳味的氣息在兩人之間彌漫。
很快,他就拿到了剪刀,他趁着茲血塔那還沒離開這裡的功夫,用手抓住了她的一縷頭發。
這下茲血塔那是不得不坐在床上了,他抓着她的頭發,溫柔的撫摸。
“啊,多麼棒的觸感。以前的我隻能看着,都不能摸一摸……”
他的眼神透露出他心底的怨念,茲血塔那見了他的狀态有異常,不敢說什麼。
他摸了她的頭發好一會兒,才拿起剪刀,他用剪刀把茲血塔那一縷頭發剪掉了。
茲血塔那見到他剪完頭發笑着,對自己說:“小那,今天你在這裡,我很高興……。你想出去的話,這一次就拿你的頭發來換吧。以後,若是有不得不放你出去的原因,若非我心情好,是不會那麼簡單的,剪你的頭發就能放你走的。”
也不知道他說的‘以後’何時會到來,殉逆沉醉的聞了聞剛從她頭發上取下來的一縷發,随後他收好頭發,頭湊到茲血塔那的頸部。
這次他倒是沒有咬她,他就是将視線移到她的耳朵那裡,故意在她耳朵上舔了一口。
“!”茲血塔那渾身一抖,她感覺這樣被人對待真是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