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逆想的很好,他想自己一個人悄悄的帶走她的意識。
他知道,茲血塔那醒着的時候,他是留不住她的,所以他幹脆想,如果她是天空中的鳥兒,就扯斷她的翅膀。打斷她的腿,她就哪裡也去不了,同理,奪走她的意識,取走她的能量,讓她隻能依靠他生存,她同樣哪裡也去不了。
這樣很殘忍,但是他必須這麼做。他不做點什麼,她會被那個家夥搶走的。
他不要看到他們在一起!!!!!!!!
殉逆一會兒就從理智狀态變成瘋狂狀态,他早就不正常了。他的身形扭曲,那團黑影一會兒就‘恢複了正常’。
沒人知道,他回到了記憶閣樓,他急不可耐的把小那的意識體抱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他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就走到房間門口鎖了門,這裡一片黑暗,而他習慣了黑暗,就能好好的在黑暗中與小那接觸。
就算是在黑暗中,他看着床上的女孩也能感受到床上的女孩的美,啊,她的皮膚,她身上的氣息,哪樣都令他癡迷!
他忍不住看着面前的人,俯下身,去摸她的臉,她睡着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她簡直就像待宰羔羊。這樣的她,乖巧,任他擺弄,多好啊,他想和她一塊兒做什麼,就能和她做什麼。
他和小那在一塊并不會妨礙他的計劃,他可以說自己是绯炎,隻要讓她讨厭他,他做什麼都行。
小那的頭發,他上次取了,不夠,他還想要她身上更多的東西。他想要與她接觸,那種渴望是他無法用思念來壓抑的。
她的衣服上挂着那個娃娃,那個娃娃他看到了,娃娃的意識體居然也可以跟着她來到這裡。一般來說,隻有人形生物和一些動物才有意識體,怎麼一隻娃娃的意識體也跟着來到了這裡?
他的房間裡有的是娃娃,對于娃娃這個東西他有研究,他房間裡的娃娃,是因為他手工制作才存在,這跟外來的東西的意識進入她的記憶房間是兩種概念。他感覺她衣服上挂着的娃娃有些礙事,不過細看還挺順眼的,于是他就隻是把她身上的娃娃扯下來,放到邊上。
他看着小那,娃娃看着他,他正要摸她的頭發,就感覺邊上的娃娃好像動了。
嘻嘻嘻……
那個娃娃發出的笑聲很詭異,在這寂靜的地方,黑暗當中,殉逆将那笑聲聽得清清楚楚,他瞥了一眼娃娃,見娃娃在笑,沒做什麼,就是用手把它打飛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