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會喜歡她?高冷自大。”戈鋇厄多看上去很嫌棄茲血塔那的樣子,他的朋友如果不是聽說了先前的事,一定會認為他讨厭茲血塔那。
他的朋友能幫助他:“你要是不爽,可以從那個城市的詛咒下手。有名可以給人帶來關注,可是過分的關注就成了禁锢。而且,當關注變為帶着負面的關注,那麼引面而來的不是稱贊而是讓人難以忍受的侮辱。”
“要诋毀一個人非常容易,你随便拿一點東西來寫就能侮辱她了,觀衆隻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可以寫,她是無能的人,是騙子,有用的都是她的夥伴,并不是她完成的推理,她想靠夥伴來讓自己變得有名,也可以寫她和任何男人都不清不楚,是**,商店都不會擺出來的垃圾貨。”
戈鋇厄多一聽,疑惑着問:“她是小女孩,怎麼和那些人不清不楚?”
他的朋友笑了:“你當她是小孩?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因為喜歡她被她拒絕了感到生氣,你是因為真的想和她交朋友,她可以和别人做朋友卻不和你做朋友而感到生氣?”
戈鋇厄多冷漠的道:“不要轉移話題!”
他的朋友笑着道:“哎呀,你就盡管诋毀她就是了,你不喜歡看她幸福那你就毀了她嘛,你要讓她知道,誰讓她不願意跟你做朋友的!”
令他的朋友感到意外的是戈鋇厄多竟然這樣說:“那麼做太過分了吧。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會不會有些……”
他的朋友白了戈鋇厄多一眼,因為是朋友他才嫌棄的說:“好,那你就寫她無能吧。你不寫她跟男人不清楚,你就寫她騙人,因為她連那個城市的詛咒破除不了。”
戈鋇厄多補的那一句簡直像一把刀插在了他的心髒上:“我們也破除不了啊。”
他的朋友聽了這話都想把書從書架裡拿出來扔他臉上了:“你到底還要不要寫?你就是逼迫人們去進一步的讓她證明她的能力,這不比方才侮辱她的那個辦法好多了?是你想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你還要過來對着我聖母?”
戈鋇厄多還沒說什麼,他的朋友就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喜歡她!”
戈鋇厄多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我靠,誰喜歡年紀那麼小的女孩子啊,别人看我跟看她,年齡相差很大好不好?”
“那你這關注是……”他的朋友不太明白戈鋇厄多對茲血塔那的感情,戈鋇厄多淡淡的道:“我都說了我想和她做朋友。她拒絕我,我讓她知道知道她拒絕了怎樣的一個人,給她自己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哼,我認識那麼多人,比她身邊的夥伴有用多了。”
他的朋友明白了:“哦,你就是單純的不爽。那麼多人願意跟你交流,就她不願意。其實和你交流的人挺多的,你的人脈那麼廣,為何你偏偏要揪着她這一個不放?”
戈鋇厄多看着他,說:“我說我覺得她身上有獨特之處,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