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師搬出來的那隻會動的箱子還是很有意思的,它總是想四處亂跑,卻因為藥劑師抱着的原因,它隻能是在藥劑師的懷裡掙紮一下。這隻箱子動啊動,茲血塔那能說:“這名藥劑師現在才開始真正的制藥。他剛才說自己制作的是茶,可以理解,因為他還不想什麼都被那個顧客看見。直接拒絕那名顧客,那名顧客會纏着他,他迫不得已才向那名顧客展露了一手,還是制作茶,像他方才那樣做,那名顧客就會走人而不是纏着他不放了。”
阿代疑惑地問茲血塔那“小姐,這怎麼說?”
茲血塔那淡淡的說:“他是說自己來制藥,但是藥變成了茶。而且他抱出來的紙箱,裡面肯定有一種草藥——”
她的話還沒說完,紙箱就被藥劑師抱到了桌子上,從紙箱裡跑出來一個迷迷糊糊的在桌上到處亂轉的綠腦袋的小娃娃。這名藥劑師見到他在裡邊,有些心急:“你待在裡面多久了?别亂跑,被人家看見了你要被人家捉了去,當做藥材。”他把這隻小娃娃抓到一邊,這隻小娃娃似乎看不見路,他的手在空中揮舞。
“草藥,這種草藥是路精靈。”茲血塔那把話說完了,“書上有寫,這樣的草藥會在到了一定年份的時候會變成人形。他們有自己的智慧,自己的性格,他們就像真正的人,然而他們是草藥,跟普通草藥不同,這種能幻化成人形的草藥有更加強大的作用,但是拿他們去制藥,過程也會更加殘忍。”
阿代看着這路精靈,“這隻桌上的就是嗎?他看着像是瞧不見路。”
茲血塔那道:“我對草和藥的認識還是挺深刻的,這種藥草剛幻化成人,視力,聽力,各方面都不行,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需要人照顧。”她說話間這隻草藥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玻璃器皿而坐在了桌子上,藥劑師無奈的找來一根緞帶,用它把他的一隻腳和桌上的杯子拴在了一起,這樣他就能在桌子上跑而不會掉下去了。
藥劑師對待路精靈就會溫柔一些:“小乖乖,不要打擾我制作藥劑。”
茲血塔那看他把路精靈放到一邊就繼續制藥了,她還想起來一些關于路精靈的知識:“很多幻化成人的路精靈的性格會跟着四周的人走,死後他會變回原樣,那樣他就和普通草藥沒什麼區别了,所以拿他們制藥隻能是在他們活着的時候。吃了他們,就可以抵禦幻覺,還可以用他們治療一些疾病。”
灰銀記下了茲血塔那說的,他問:“那這些藥材豈不是活的很苦?他們要被人活着抓走,活着取走利用價值。生存在食物鍊的底部還是很辛苦的,四處都是天敵。”
茲血塔那說:“他們好像有自己的領地,一般來說他們是不會輕易的從領地出去的,除非他們發現自己的草藥敵人在危害别人。他們可以治療的疾病是魔法造成的畸形,魔法傷害,還有一些法術給人造成的意外,有的人中了法術就會變小,這就可以用他們來恢複。我肯定是不會這麼做的,因為讓自己從那種狀态恢複除了吃他們還可以吃我自己做的藥。縮小魔法的話就得用魔法來解除,因此他們其實是有着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魔法效果的。算是一顆魔法草?如果是幻化成人形的草,他們對待抓走自己的人會施以他們最大的惡意。他們的敵人是病毒植株——天狼草,還有屍頭花,時間的盡頭-幻死病,屍頭花不是花,它長的就像一朵花。這些病毒植株都會散發病毒,不過其中屍頭花的條件挺苛刻的,它需要的土壤條件十分嚴格,在土壤條件滿足了它的自身成長的情況下,它們才會茁壯成長,和土壤一起共同在自己散發的病毒因素上給在它們在的地區的人們的身上作用着病毒。我有百分之百的絕對可以告訴你們,這裡的土壤條件十分符合屍頭花的成長,在屍頭花和土壤的因素下,也難怪這裡的人長的都很畸形。随着時間的發展,他們變異的會越來越嚴重。”
拜銘流利皺着眉:“先前主人你怎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