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錦翼并不知道在她清醒的時候,她前世的意識被殉逆圈在了他的懷裡。他借着夢境世界,盡情的發洩自己對心愛之人的欲望,而茲血塔那睡覺的時候其實是對殉逆的舉動有所反映的,不過她睡着睡着就以為是小小的毛絨動物在舔自己了。
“唔,不……”茲血塔那被這毛絨動物舔的睡覺都睡不好,她的渾身黏糊糊的,嘴巴被它含住,它的身軀很龐大,等到她的臉色紅潤的不行了,他才暫停舉動,隻是用手指去輕輕壓着她的唇。
“沒事的,我們又沒有血緣關系……再說了,這裡是夢……”殉逆明知道她不怎麼聽得見還是假裝好意安慰她,茲血塔那實在是受不了了,她試着去推殉逆,在藥物的作用下,她對殉逆的舉動簡直就像是生氣的烏龜拼命的用自己的硬殼去撞闖入自己領地的人類。
“哎呀呀,虛弱的時候生氣都這麼可愛。”殉逆滿意的看着她的狀态,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忍不住舔了舔唇,就這樣,他慢慢的将自己與女孩的身體融在了一起。
等到他主動分開的時候,茲血塔那渾身上下全都是汗,她的臉完全熟透了。
殉逆咬了一下她的臉,這才起身去穿好衣服,他覺得小那的狀态已經可以了,現在他就要把她帶回家去療傷。
在夢裡,他就是神,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從茲血塔那的病房出去,很快就拿了出院證明回來,茲血塔那因為頭疼劇烈,實在是睡不好,她幹脆不睡了。
她沒辦法去思考自己身上怎麼有那麼多紅印,她起來的時候,殉逆推着輪椅過來,他着急的跑過去,說:“你再躺會兒啊。”
茲血塔那搖了搖頭,殉逆瞧了她一會兒,就伸出手,“那妹妹需要哥哥帶着出去逛逛嗎?”
茲血塔那清澈的眼神看着他,那裡面透着純潔無辜,殉逆笑眯眯的說:“你待在這裡,可能是不适應醫院的環境,所以你不舒服,我們回家慢慢療養吧。要不我先帶你去街上轉轉?”
茲血塔那還是沒有伸出手,殉逆裝作委屈的說:“妹妹,我們以前一直都是在一起的,我們這樣不奇怪。”
茲血塔那這才伸出手去,殉逆把她從床上扶到了輪椅上。
在茲血塔那清醒的時候,他倒沒有對她做什麼,他清楚,一旦小那知道了他對她做的那些‘好事’,她絕對會被他的舉動吓的跑的遠遠的。他必須要讓對方自然而然的習慣與他的接觸,才能攻略對方的心。
她連他的觸碰都不喜歡,她現在都感到惡心,想吐,更别說是更加過分的事了。
茲血塔那被殉逆推着,帶着出院證明出去了,茲血塔那好像有問題要問,她不知道自己要問什麼,殉逆直接告訴她:“妹妹,我們的媽媽比較忙,她經常出差的。家裡經常隻有我們兩個。”
茲血塔那看了看街道,風吹在她的身上,她感覺有點冷。同時衣服濕透了,黏在她的身上,她好想回家換身衣服。
殉逆見她用手環抱身體,主動從身上脫了一件衣服給她蓋着,他們的家在不遠處,随即,他推着她坐的輪椅,往家裡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