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寂隻是覺得自己壓抑不住了,憑什麼,這個女孩是她的,她憑什麼要有其他夥伴?
她是神聖的,隻能待在他的身邊。除了他,任何人都是污穢的。
他禁不住,一時間,碰到茲血塔那下身的裙子,那詭異的姿勢,方便了他對聖女做更好的行動。
他想:隻要我占有了她,别人就不會得到她了吧?
由于這個房間太過狹窄,茲血塔那完全沒有逃離的地方。
司寂沒等茲血塔那做進一步的反應,他直接一口咬在了茲血塔那的肩膀上。茲血塔那疼的不行,司寂咬完就去堵住她的嘴,她的唇被這一[]弄得紅豔無比。
茲血塔那從沒在清醒的時候遇見這種狀況,情況來的太突然,她不明白司寂為什麼會這樣,驚吓和羞恥使得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恐慌莫名彌漫了上來,她想逃跑,卻是被司寂抓着做了更加過分的舉動。
司寂撕開了她的衣服,她想跑出房間去,司寂卻是威脅她:“聖女大人,您該延續血脈了。您想被人知道我對您做了什麼,盡管叫出聲。”
茲血塔那的身體一下子僵硬在那裡,司寂對她的這個反應十分的滿意:“很好。”
房間外的人完全沒想到這個黑暗的隔間裡,女孩像粘闆上的魚那樣,被人的手死死的按住了。茲血塔那原本就沒吃多少食物,司寂大人這麼一弄,茲血塔那直接暈了過去。
他在走廊上的人暫時走開後,抱着隻蓋了他的外套的聖女,去她的房間。
茲血塔那睡着了都能感覺那糟糕的體驗,她因為疼痛醒來後,司寂壓在她的身上,帶着欲望,手摸着他在她身上留下來的印子。
茲血塔那想從床上下來,司寂卻是不給她機會,他把她按在了床上,茲血塔那的眼淚又出來了,司寂心疼的用手拂去她的眼淚,“聖女大人,别哭啊,這可是必要的行動,我隻是提前對您做了而已。您遲早會體驗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惡趣味,他不知從哪裡變來一個帶鈴铛的腳環。茲血塔那想反抗,他卻大力的抓着她的腳,把腳環套了上去,
茲血塔那在他下床去拿臉盆準備給自己擦身體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他鎖在了床上。她的手腕上,因為那水晶鐐铐有了壓上去的痕迹。腳部這裡還好,鐐铐被一層柔軟的棉包裹。
她帶着眼淚去扒拉那個腳環,腳環卻是怎麼脫也脫不下來。
“不要白費功夫了,聖女大人,您不累麼?”司寂聽着腳環上的鈴铛在茲血塔那的行動下‘鈴鈴’作響,他暫時安分的拿過臉盆和毛巾,給茲血塔那擦臉。
茲血塔那不想碰他,她連忙後退,司寂不悅的眉頭擰在了一塊:“聖女大人,您真是不聽話。”
他抓過茲血塔那的腳,強行把茲血塔那拖了過來,茲血塔那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感,司寂強行抱着她,他聽見她驚恐的說:“你,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哈,我隻是沒忍住心中的壓抑而已。聖女。你有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司寂的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脖頸,他的那一隻手馬上要掐住茲血塔那的脖子了。茲血塔那感覺到他的情緒已經臨近到了最谷底,她害怕的說:“我……他們是……”
“你敢說他們是你的朋友,那我馬上殺了你,再殺了他們。”司寂實在是受不了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所有物,你懂不懂!你知不知道,你為了他們做洗禮,暈過去了整整一個月,我都感覺你死了!”
司寂一時間抓着茲血塔那的肩膀,他眼底的柔和早就沒了。茲血塔那隻看到他的可怕,那可怕的野心和強烈的占有欲,司寂死死的抱住她,仿若下一秒她馬上會消失不見。
“乖,你說,他們是不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