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銘流利還留了後手,灰銀挑了挑眉,“是嗎。”他正要揮拳過去,原本還要跟灰銀商量的懸樞朗允抓住他的手,他搖了搖頭,灰銀便收了拳,改做優雅的掏出匕首來了。
他走到拜銘流利跟前,懸樞朗允去把拜銘流利解開,而拜銘流利會被灰銀挾持。灰銀将那手中的匕首對準拜銘流利的脖頸,那個距離,隻要是拜銘流利稍微一動,他的頭就會與身體分離。
拜銘流利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好像真的有人會來救他。
他知道沒有人會來救他,即便那是他管理的罪組織,他們也都有着同樣的法則:在非合作的基礎上,罪犯者不會拯救任何一名同伴。
這是他們默認的法則,罪犯都是差不多的想法,他們都為了自己的私欲。原本他們平時的合作就是向着共同的報酬而來,有時候還會出現合作者自相殘殺的情況,更别提眼下是一個首領死亡第二名能順勢上位的好機會了。就憑這些,他就認定那些人不會來救自己,對此,拜銘流利并沒有傷心,本來他們就是上司與下屬的關系,他被他們抓來的這一刻開始就是他沒本事。
暗黑族人也是像那些犯罪者那樣,這時候他想到了自己的主人,她就會在他惹出麻煩後幫他解決那些麻煩。
腦海中的影像很麻煩,他晃了晃腦袋,這一下就把過去的影像晃走了。
拜銘流利很快恢複狀态,他恐吓他們:“呵,我是他們的首領,我一死,他們會來替我報仇的。”
懸樞朗允眯起眼睛,若非是朋友關系,他們憑什麼因為上下級關系就去救他呢?暗黑族人都是想讓管理自己的人去死的邪惡的家夥,真祖不一樣,真祖能幫他們解決麻煩,承擔淨化的責任,她已經用她的死證明了她對暗黑世界的重要性。這家夥肯定是在恐吓他們。
呵呵……
他冷笑着,嘴上道:“如果他們這麼有情有義,那我還真是高興的很呢。”
灰銀挾持着他,懸樞朗允去到窗邊,他往外看了看,沒有人。
他這就到灰銀身旁,剛剛懸錦翼都直接出去了,要是外面有那麼多人,也該被她帶走了。
這一點,灰銀想到了,小姐是個殺手,她的敵人肯定都追随她,要去殺了她。外面多半沒人。
但他還是挾持着灰銀,随懸樞朗允一塊移動到了他的家門口。
外邊沒有人,兩人對視了一眼,拜銘流利知道自己機會來了,他用手捏拳往灰銀眼睛一打,灰銀的眼睛被他挨了一下,他下意識的,就松了手!
拜銘流利趁機逃走了,灰銀揉了揉自己發疼的眼睛,他怒氣沖沖的說:“這家夥,敢打我眼睛,看我去把他抓回來!”
“哎哎哎,”懸樞朗允抓着灰銀的肩膀,“讓他走,我們不是說好的嘛。我們還有事情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