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銘流利親眼見到他對自己說話的同時還笑眯眯的用影子利刃紮進了不遠處一個被影子抓住身體吊起來的獵物異能者的胸口,他不客氣的質問他:“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最喜歡她的人。”殉逆順便在說話間又用更多的影子利刃刺進了那人的身體。那人的一隻眼睛被利刃紮穿了,有一根利刃貫穿了他的心髒。殉逆臉上的笑容放的越來越大,“她必須是我的!我要砍了要殺她的所有人!!!包括你!”
殉逆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自己身上一抽,就是抽出來一根影子利刃,他随便往拜銘流利身上一紮,拜銘流利使用的恐懼異能不僅沒讓他掙脫他,還讓殉逆感覺自己更加強大了:“哈哈,恐懼異能,好啊!”
拜銘流利瞪大眼睛,殉逆能同化他的能量,讓他的能量為自己所用,恐懼的氣息從拜銘流利身邊飄過來,圍繞到了殉逆身邊,殉逆把那根紮進拜銘流利身體的利刃拔出來,他用另一隻手去把這些恐懼全部強行塞進拜銘流利的體内。
“啊啊啊!”大量痛苦的被虐待的回憶伴着恐懼侵襲上了拜銘流利的面龐,殉逆又往他身上紮了一刀。
“好結實。”殉逆拔出來,往他身上紮,就這樣反複着,他想起來了一件事,“等等。你殺的她,你要給她道歉。”
他收回那根利刃,轉而用手去捏着他的下巴,“快,道歉。”
拜銘流利已經被強迫着,心底後悔了當初不分青紅皂白不調查事情原委就殺她,可惜後悔沒用,沒有後悔藥,他疼着,隻得說:“對,對不起!”
“不好意思,不接受。你拿命來還吧!”殉逆一隻手插進他的胸口,拜銘流利的痛苦尖叫聲已經突破天際了。他疼的不能再疼,茲血塔那皺着眉頭,緊咬着唇,她這就試圖拿過桌上的鏡子,将鏡子擺在地上。鏡子自動變大了,鏡子裡有了外邊的影像,她想出去,影像阻攔她,不讓她出去。
茲血塔那撞了一下鏡子,她沒撞在結實的硬物上,反到被那影像反彈到整個人都倒在床上。反彈的力量有點大,她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懸錦翼特意給她打滾的空間,她驚訝的瞧着茲血塔那,說:“我沒分析錯的話,他殺的你,你讓他死不就得了?一命換一命!”
她伸手去扶茲血塔那,茲血塔那好些了,這就坐起來,她失落的說:“這次我就是想出去我也出不去了。”
“哎,你别着急,聽聲音,好像有人來阻止了!”懸錦翼聽見熒屏裡邊的炮火聲了。這讓茲血塔那重新恢複精神,她這就去看看熒屏那邊,來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