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師感覺頭特别疼,他被人綁到了一張椅子上。懸錦翼的話,他給了回複:“不用。”他的腦袋疼的他用手撫摸着腦袋,好像這樣,他就能減輕痛苦。
懸樞朗允看了這麼久的資料,他對一件事感到不理解:“為什麼人類有抵抗負面情緒的本事,暗黑族人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很容易被情緒入侵呢?”他帶着這份文件,仔細的思索,那是一份暗黑世界族人的犯罪事項。犯罪事項裡第一名的就是甩責任,并不是殺人,暗黑世界的法律在另一邊的文件上,懸樞朗允将其與人類的法律進行了對比,很明顯的一條,在暗黑世界,殺人是不犯法的,它卻在人界是犯法的。還有區别,人類因為減少遺傳病的遺傳幾率,忌諱親人之間這樣那樣,暗黑族人并不會有遺傳疾病的擔憂,所以他們就算是親人也會有結合在一起的。更多的區别,體現在他們的法律當中,懸錦翼都不用看文件,她拿着哥哥給她的書,就對哥哥說:“兩個世界的文化不一樣,法律不一樣。暗黑世界,不尊重自己的老闆是不合法的,背叛朋友卻是合法的,這些人界的法律都不會有寫。在哥哥的世界,殺人合法,在這邊,是不合法的。”她想了想,繼續對哥哥說:“哥,我可能要去暗黑族人的意識空間看看。隻要知道他們的思考方式,或許能分析暗黑族人有沒有變好的可能。我想為了我的前世,為了我自己,去深入了解暗黑族人的情緒構成。”
她能有這份心思,懸樞朗允很是高興,他坐在椅子上,椅子向後稍微倒了倒,“雖然我不認為進去看看有什麼用,但既然你能這麼為她着想,我給你抓一個暗黑族人來!”
“随便抓一個暗黑族人都是壞的。”他剛說完這話,懸錦翼就道:“哥哥,你難道不是好人?那要不我進入你的意識空間?”
懸樞朗允連忙擺手,“不不不,我不行。我怕我的腦袋承受不住你在我思緒裡動來動去。你要是做了什麼牽扯到了我的思緒,我做事就會猶豫,以後我辦事就沒那麼迅速了。”他就是随便找了個理由,懸錦翼不客氣的道:“哥哥,你的理由太牽強了。你就是不想拿自己做實驗。好吧,我想,如果我不能幫她分析出族人變好的可能,我會去阻止她達成她的目的的。比起暗黑族人的無可救藥,我還是更想讓她的活着。”
“我認為,沒人是不會被改變的,就算再怎麼困難,一點點來總是有變化。”
懸樞朗允聽妹妹這麼說,他歎了口氣,“唉,子翼,我用惡魔給你舉個例子吧。有句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普通人的性格,行為尚且不會輕易改動,你怎麼就認為改變一個人的惡是一件能做到的事呢?困難,就像你說的,就算能做到,困難是真的困難,但确實不是沒有可能。”他去把一份資料遞給了懸錦翼,還說:“如果你看了,還是覺得可以改變的話,你先嘗試着,不讓自己陷入殺戮的情緒當中。實在是不行的話,就當是為了真祖大人,我還是會幫助你,而你,不可以再進入暗黑世界族人的意識空間。”
“我還是支持你的。”他在懸錦翼接過資料的時候說,懸樞朗允重新回去坐下,他對妹妹說:“我聽我的人說,真祖想要建立學校,隻要是她不在,他的朋友拿不出那麼多的資金。我估計,她想的是,要麼自己多建立小學校,要麼利用權利開放政策鼓勵暗黑世界的族人建立平民學校。這一步的實現就已經很困難了,貴族權利者們可是普遍認為給平民開學校賺不到貴族那麼多錢的。或許,通過教育來改變暗黑族人,限制他們的本能确實有點用。”
懸錦翼已經在看資料了,他的資料上講述了一個惡魔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