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幻影走出去，到了中間一段路就消失了，緊接着是前面一段路，他在引誘路邊的一個殘缺乞丐：“你考慮一下，我的貨能讓你變強，它能讓你重新擁有完整的身體！”

乞丐搖了搖頭，灰銀口袋裡的那個負面忍不住溜出來，跟灰銀說：“爸爸，直接讓我入侵他體内不好嗎？”

“那不行，我還是得問問人家的意願。”灰銀歎了口氣，“不同意就算了。”他這就往外走，負面沒好氣的說：“為什麼呀？”

灰銀笑了，他告訴負面：“到時候他們幹的所有壞事，都是他們自願的，與我無關。”他一下子變了臉，“你敢私藏碎片。那就别怪我殺了你。我制造出你和你的兄弟姐妹，放縱你們幹壞事，可不是真的讓你們肆意妄為的。我是要你們找到罪惡，蠱惑罪惡，放大罪惡，放大淨化能量。這樣我好方便找食物以及主人需要的碎片。”

負面點了點頭，“爸爸，我明白了。”

灰銀滿意了，“那就好。”

這段幻影消失了，懸錦翼繼續往前，前面一段路又出現了灰銀的幻象，這次他在推銷，“你們加入罪組織，可以不用受到規則的束縛！工作自由，不用887也不用996！”

就算是幻影，懸錦翼也不是很能接受，她的表情很嚴肅，那畢竟是她的執事，她再不想看接下來他會做的事情，她也得去看。

這些幻影都是随着她的腳步出現在她身邊的，一切都在灰銀殺死不加入組織也不願意宣傳暗黑神教，就是要跟他對着幹的一位少年，幻影到此結束，他冷冷的道：“什麼都不做，還要享受别人給予的能量，真是賤。”

負面在邊上很是興奮，“爸爸，你好厲害！”

“暗黑神教宣傳的怎麼樣了？”灰銀不去理會他的誇獎，負面一下子焉了：“孩兒，孩兒正在努力。”

“廢物！”灰銀罵他，負面的興奮不見了，他很悲傷，灰銀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了，他立刻道歉：“對不起，我就是太着急了。”

懸錦翼看到這裡，意識到灰銀在她不在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埋怨她。這條街上展示的幻影，都是她沒見過的灰銀的模樣，她能熟悉這邊完全是因為灰銀平時就是在這邊買菜買甜品的。她經常來這邊，灰銀也是如此，可是他從沒跟她說，他暗地裡還做了這些。

明明他們都是為了真實，他們怎麼就不能合作一把？

懸錦翼想到灰銀平時的讨厭模樣，嫌棄的撇了撇嘴，“切。合作？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