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開玩笑呢。”殉逆見茲血塔那對他告白沒什麼反應,心裡有些失落,茲血塔那太冷靜了,好像别人的一句告白對她來說是不輕不重,不痛不癢,跟她毫無關系。
“你那麼想要朋友,我可以幫你把他們找回來。”
“不用了。”她可不想哥哥找到她的朋友還順帶對他們磨刀霍霍。哥哥轉變态度那麼快,眼下他那麼積極的态度,她猜都能猜的出來。她現在就拿起筷子,不去思考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她要吃飯。
吃飯的時候她一直保持沉默,這是最能享受美食的辦法。或許來點旁人的喧嚣還有點煙火氣,可茲血塔那就喜歡獨自一人,僻靜的感覺讓她心裡舒暢。
這份雞公煲的雞炖的酥爛,整隻雞分了身,骨頭與肉可以說是一碰分離。她都不用特意把雞骨頭從雞腿裡扒出來,雞肉是帶點甜的,她喜歡。
肉丸勁道,白菜和油豆腐吸食了雞公煲炖雞的湯汁,一口咬下去,那是汁水橫流,香氣四溢。
茲血塔那吃着吃着,煩惱都忘掉了,她很開心自己能吃到這麼好的美食。
殉逆盯了她老半天,才去找椅子坐,茲血塔那說的話讓他激動了:“哥哥,”她咽下一口雞肉,“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假的喜歡?”
原來她還是在意他的,殉逆當然想給出肯定的回答,他沒有那麼說:“你不确定的話我們可以來實驗一下。”
“我就是問問。”茲血塔那夾起一個丸子,“工作上是不可以談感情的。”
“你要這麼想,你跑到哪裡,我都會追着你。因為你就是我的唯一。就算沒有感情我們也得在一起,我們是家人,不是嗎?”殉逆認真的盯着茲血塔那,茲血塔那埋頭,她以吃飯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對于殉逆的話,她在心裡給出回答:總之我是不會為了一個人破戒的,我要積攢功勞,像鬼瞳哥哥那樣到處做生意,到處幫助别人。
她吃着,這會兒,莫名的腦殼疼,這種疼感來的太突然,她的筷子都給她扔在雞公煲裡邊。她用手抓着頭發,殉逆瞧見了,趕緊去給她拿藥。
他跑去自己的房間拿藥過來,水,藥都準備好了,茲血塔那拿了藥,吃了,殉逆關心的問她:“還疼嗎?”
茲血塔那點點頭,她将手放在胸口前,這是給自己順氣呢。
殉逆見她吃完藥還繼續吃剩下的東西,就對她說:“你慢慢吃,我出去看看。”
茲血塔那每次腦殼疼都是有緣由的,他覺得一定是進來的人跟他妹妹說了什麼。他能一下子飛出夢境,跑到記憶閣樓裡邊,他要去找找看,那個人對他來說終究是危險分子,他得盡早把威脅都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