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血塔那專注起來連莫格斯對她做了什麼都不知道，莫格斯放開一隻手，這樣，她好用一隻手抱她，一隻手去摸她。茲血塔那的注意力都在她衣服上的文字了：“挂台：屍族維護手腳的地方，也是一般族人的物品維修處。屍族的殘疾人士衆多，它們礙于手腳不太結實，常常從它們身體分離的緣故，随身攜帶針線，因此屍族的針線活和繡花普遍十分優秀。針線活和繡花作為人界華國的傳統技藝，不同的繡花普遍具有豐富的色彩和強烈的風格，專業的繡花人員可以将繡花繡制的跟照片一樣……”

她念到這裡的時候，看着莫格斯：“在種族文化這方面，世界好像沒什麼變化？”

茲血塔那記得屍族專門出各種繡花大神，他們是人體工藝的傳承者，他們大部分人身穿古老僵屍服飾。

“是沒什麼變化，文化是不會受世界生物的生長因素的改變而發生改變的。”莫格斯享受着撫摸茲血塔那的感覺，茲血塔那在她懷裡就像一個任她擺弄的洋娃娃。她喜悅的摸摸她的頭發，一會兒又去捏捏她的臉，茲血塔那稍微掃了她衣服上的文字一眼，“那如果不是全部的東西都發生變化，那好辦啊。”

她這就先将少女胸前印制的文字看完，背書的話，她背的很快，凡是看過一遍的文字，她閉着眼睛就能将其複述出來。再說了，莫格斯不是單純的把文字複制粘貼寫在自己的白襯衫上，她是将整段文字分解在了衣服上的不同區域。茲血塔那可以說隻用根據幾句話的分解，就能拼接猜測書上的内容，她發現，莫格斯胸前的文字有幾句話都是來自同一本書上。那本書，她剛好看過，《文化啟示錄》，這本書上講述了暗黑世界各個種族的文化。

茲血塔那背完了一段：“繡花分為蘇繡，粵秀，湘繡，蜀繡，此外尚有顧繡，京繡……”

她的背書速度快到莫格斯都驚訝，莫格斯瞧着茲血塔那的聰明勁，一個勁的後悔：如果，如果她事先寫一些錯誤的，她就能誘導她一點點的背正确的知識。背錯誤了就會有懲罰……多麼好的機會啊，就讓她毀在她身上了！

莫格斯後悔着，将臉靠近茲血塔那的臉，她嗅了嗅茲血塔那。茲血塔那完全不會被她幹擾，她背完了還睜開眼睛，“還有嗎？”

莫格斯正想吻她，搞了半天，她偷襲沒有成功。茲血塔那無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她的心頓時軟了下來，她摸了摸茲血塔那的頭發，“沒了。你做的很好。”

她這就把人放下來，茲血塔那乖乖的去茶幾邊上，等她過去抱她上椅子。她認認真真的坐在椅子上看書，寫作業，莫格斯站在她的旁邊，她附身，一邊看她寫作業一邊問：“主人，您知道我們為何不在城堡裡裝上智能家居嗎？”

“為什麼？”茲血塔那好奇的看着她，她笑了笑：“就同這些家居的高度一樣，要是機器人能幫您，您就不需要我們了。我們是為了讓您依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