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莫格斯隻是想借機占茲血塔那的便宜,茲血塔那瞧着她那紅潤的臉龐,以為她是真有什麼地方難受呢。她将手放置在莫格斯的胸口,那天真的态度讓莫格斯隻會更想占有她:“這樣嗎?”
茲血塔那稍微摸了摸她的胸口,莫格斯臉上的紅暈已經加深了,茲血塔那瞪大眼睛,她迅速的收回手,跑去别的餐桌那裡拽了一把凳子。餐桌的凳子的底部都是有四根棍子橫着的,椅子的高度,她上不去,因此她是将椅子放倒了,踩着自動順着她的腳立正的椅子上去的。
到了椅子上,她就能夠到莫格斯的額頭了,茲血塔那沒想過那方面的事情,她用手摸了摸莫格斯的額頭,“奇怪,你也不發燒啊。”
莫格斯極具的喘着氣,她那癡漢的态度被茲血塔那誤會成了她身體發熱自身難受了。畢竟她平時也不這樣,茲血塔那毫無防備的被莫格斯抓住,她的身體被莫格斯摟在懷裡,莫格斯吸取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她病态的摸着她的腿,說:“主人,我想要你。”
“主人,我想要你親近我,求你不要放開我。”她對着茲血塔那做出可憐的表情,茲血塔那原本嫌惡的想推開她的,可是莫格斯竟然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沒人要的小狗的态度,她隻得安慰自己:人家難受呢,把人家當成大型的犬類動物,我就不會那麼介意與她接觸了。
莫格斯見茲血塔那沒有立馬推開她,心中一喜,她繼續裝可憐,“我生病了,我需要您照顧。我好熱,這種熱并不是發燒,我隻是單純的胸口難受而已。”
茲血塔那真的有在根據她的難受點想治療的草藥,“那這樣,我去給你熬治療你胸口悶痛的草藥。”她稍微一用力,就掙脫了莫格斯,莫格斯眼睜睜的瞧着她離開自己,茲血塔那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那把椅子重新被她跳下來橫着放倒了。
她去找女仆詢問了草藥,期間,莫格斯死死的盯着她。她知道剛才茲血塔那是嫌惡與她的接觸的,隻是因為她難受,她才沒有立刻放開她。看來她還需要在她面前多多裝柔弱。
茲血塔那等着女仆送來的草藥,她去廚房借用了一塊地,給莫格斯熬草藥。前些日子看的書不是白看的,她的草藥湯劑如她所願的熬好了。為了保證草藥湯劑的安全性,她還特地自己喝了一口。
莫格斯在餐廳将茲血塔那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她喜悅的期待着茲血塔那端着她喝過的藥劑來到她的面前。
茲血塔那發現自己熬出來的藥劑對自己不會有什麼事之後,她端着草藥‘哒哒哒’的跑到莫格斯的面前,這次,她端着藥,就不能像之前那樣上椅子了。好在莫格斯幫了她一把,她将茲血塔那整個人抱了上來,她把人放在自己的腿上。
“我想要您喂我。”她厚顔無恥的對茲血塔那說,茲血塔那真想一拳揍過去。她心裡念道:她難受,不能揍她。忍着。
她放下了微微舉起的拳頭,莫格斯的要求,茲血塔那是盡力滿足了。
茲血塔那拿起湯勺,她吹了吹湯劑,湯劑的溫度四散,當它進入莫格斯的口中,本該不是滾燙的溫度,莫格斯倒覺得自己喝過的東西從來都沒那麼燙過。她的欲望在作祟,以至于她将茲血塔那喂給她的湯劑當成了她口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