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記錯的話接下來還有快樂詞要念,有學生點了點頭,“是的,學園祭一項是不論學生生死狀态,新生一定要來參加的會議。嗯,接下來的活我倒是可以幫她幹,就是場地的清掃啊,給死者分派紀念的祈禱食物這種活。”他看向旁邊,“您先給真祖大人服藥吧。”
“那謝謝了。”莫格斯壓抑着想把在場的學生的眼睛都挖出來的欲望,她低下頭,看着茲血塔那,把她帶到空曠的地方。
那名學生去觀衆席的一張堆滿紙張的大桌子上找了找祈禱歌曲,他拿歌詞的時候順帶給莫格斯拿一份,莫格斯從他手中接過歌詞,她對他表示:“謝謝。”
那名學生告訴她:“您得拿着這個歌詞,帶着她去找一塊她熟悉的人的墓碑,您給她服了藥後要代替她去墓碑那裡給死者念忌日快樂歌。”他做出祈禱的手勢,“死亡并不可怕,一項事物的死亡會帶來一項事物的新生。我們不應該畏懼死亡,我們應該視死亡為美好的,值得紀念的東西。”
他說完就走了,茲血塔那像是昏睡過去了,莫格斯掃了一眼四周的同學,即便是他們沒有跟着她的腳步圍過來,他們的眼神也還是停留在她喜歡的人身上。
莫格斯唇角微勾,她拿出藥來,一手扯了茲血塔那的襯衣,她親自給茲血塔那塗藥。茲血塔那感覺身體冰冰涼涼的,暫時舒服了些。她睡着的眉頭稍微放松,可是她還是沒有醒,體内的能量刺激依然是導緻她生病的理由。
能量的抵抗,逃離,需要她源源不斷的從莫格斯那裡吸取能量,而莫格斯渡給她能量的唯一方式,就是兩人身體的親密接觸。莫格斯自然是不會放過這良好的機會。
她的呼吸從來都是霸道的,她已經用自己的方式向在場的所有人都宣告了,茲血塔那,真祖大人是她的。
艾尼就在那些學生當中,他本來在尋找茲血塔那,莫格斯的舉動直接讓一些女學生臉紅尖叫,他順着那些女學生的目光看過去,他瞪大眼睛,眼中是那可惡的敵人在與他在意的人親密的場景。
他想沖過去揍莫格斯,艾尼捏緊拳頭,莫格斯給茲血塔那渡過去自己的能量的時候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她故意給了艾尼一個挑釁的眼神。她霸道的低頭,奪取了茲血塔那唯一的呼吸,茲血塔那要呼吸,就隻能痛苦着張嘴,而這正好給了莫格斯機會。
莫格斯的氣息入侵了她的身體,她的臉漲的通紅,監視人員冷靜着,将視頻錄下來,在場發送給了灰銀。
一吻作罷,艾尼已經氣憤的掙脫一旁同學的禁锢,他不顧一切的沖到莫格斯的面前,莫格斯一句話卻叫他退縮:“她生病了,她需要我的能量。”
艾尼的拳頭停在半空中,他的視線移到了茲血塔那的身上,莫格斯冷冷的警告她:“我警告你,以後你要是再同我主人接觸,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她的身體是我的,她的靈魂是我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呸!”艾尼冷冷的向她吐了口水,“你這卑鄙小人,先前她還不是這種狀态,一定是你對她做了什麼。你等着,我會找到治好她的藥,我會盡全力的阻止你與小那的接觸。你最好給我從她身邊離開,我的家族可不是你能應付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