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一時興起的私設
*隻接受死神設定的可以跳過
*類似魔法大陸,精神世界可判斷一個人的力量強弱
*興起産物
*因為有咳咳,且看且珍惜
*謝謝觀看
*喜歡的話我就要上天了哈哈哈哈
美酒的醇香與天幕不斷綻放的煙火交織出絢麗惑亂的情調,金色的浮光被剪碎了自最高的那座宮殿撒下人間,街道上的人為此跪拜祈禮,來自大陸各方或雲端彼岸的來使有序觐見那高高王殿中的君王。
布置的格外空曠的殿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格外的令人感到無邊無際的寂寥與茫然,仿佛在邁入殿内時亦踩上了雲端,軟綿綿的,稍有不慎便會跌個粉身碎骨。
但那應該是錯覺,因為今日是百年一度的祭典,王不在高高端坐在光暈中,而是在目色可及的王座上,慵懶的視線偶爾掃過底下的宴席。
此時進行到了宴席的高潮部分,來使送禮。
來自世界各處的國家使者會在今日獻上臣服與忠誠,代表他們對君王的敬戴。
雖說禮物送來送去都不過是那麼幾樣,但對于在場的大臣來說,作為觀賞節目卻是不錯的。
盡管王座上的那位永遠都是溫柔淺笑又仿佛漫不經心的模樣。
“喂,那個。”葛力姆喬擡了擡下巴,指着下一個走上金貴地毯的時臣,“那個是每次都送女人的國家吧?”
薩爾阿波羅看了一眼,摸了摸下巴:“沒錯,隔三差五就往陛下床上送人的,叫什麼阿尼亞斯,那裡盛産美人嘛。”
他打量着走近的使臣,“看來今年的質量很高嘛。”
這點倒是大家都看得出來,那位使臣臉上帶着的自信使他看起來就像趾高氣揚的孔雀,腰杆挺得筆直,走路帶風 。
從屬于赫麗貝拉的三位從官看了眼垂着眸對這個話題不言的上司,對視一眼後聳肩,沒辦法,赫麗貝拉大人身為女性,自然看不慣用女人讨好的事情。
市丸銀不負他喜歡看熱鬧的性子,笑眯眯的湊過來:“我記得這個國家是專送美女,還有另外一個國家,仿佛對着幹似的,隔三差五送男孩子呢。”
薩爾阿波羅想起什麼,“噢對,确實,我記得城裡每次還會設賭局,賭陛下會看中女人還是男人。”
市丸銀搖了搖食指,糾正他,“這個說法太不準确啦,明明從女孩少女女人到男孩少年男人,各種階段都有,哦,還有各種風格,所以用詞上應該改改吧。”
“但是那些送來的人實在太多了,完全沒法簡單說清楚啊。”
市丸銀搖着繪有九尾妖狐的紙扇,“當然是——美人啦。”
“聽着很有道理但感覺是不是有點繞??”
“哎呀那個不重要 倒不如猜猜這次是什麼風格嘛。”
“什麼風格?“
“比起風格,我倒是更好奇這次的能待幾天。”
“哦豁,牙密,這就是你不懂了,我們讨論的風格當然和能待幾天這個問題有着直接聯系啊。”
隻有四肢發達這一優點的牙密明顯不懂這種事,“關系?什麼關系?”
“你回想一下以前的那些人,再對比一下每種和被丢掉的時間,是不是發現聽話一點的幹淨一點的清純一點的會比那些喜歡主動勾引的待的時間更久——嘛,雖然也就久了一天——不過,牙密,再這樣下去,你真的要找不到對象的喔。”
牙密想了想,“好像是吧?我沒什麼印象啊,那些人好像都沒待過三天?不過這和我找對象有關系嗎?”
葛力姆喬嘲笑他,“果然除了肌肉和打仗,牙密的腦子裡就沒有别的了。”
“……實在不行我找陛下要也有一堆。”
衆人頓了一秒,大概是沒想到牙密居然有腦子靈光的時候,“好有道理的樣子。 ”
“不過,”市丸銀戳了戳面前的糕點,“如果你要向藍染大人要的話,得早點說,畢竟以前也有過過了一晚就死了的 。”
“市丸,不許稱呼陛下名諱。”一直沒有加入話題的東仙插話 。
薩爾阿波羅聳肩,“不過死在陛下床上,也算是圓了她們的夢了。”
市丸銀完全無視東仙,看着終于走過近千米的通道,在階梯前跪立下的使臣和那巨大的箱子。“今年又要做一個什麼樣的浮誇出場呀?木箱要從箱子裡蹦出來嗎?”
“一點都不好笑,光想想那個畫面……不行,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白癡嗎?前後矛盾了啊喂。”
“這你就不懂了吧,凡間有一個真香定理。”
“喂喂,閉嘴吧你們,不要打擾老子欣賞美人。”
“是是~”
“咦?什麼嘛?好像沒有搞什麼特别的出場方式啊?”市丸銀看着中規中矩念着頌詞,行完祝禮後就準備打開那一人高的木箱的使臣,有幾分失望,“好沒趣。”
“……市丸,你又開始了。”
“别那麼計較嘛,藍染大人都沒說,言論自由啦。”
“你又直呼……”
“哇哦。”市丸銀打斷他。
事實上即便不打斷,巨大的殿内也如同按下了時間的暫停鍵,寂靜無聲。
一直沒個正經的市丸銀稍稍睜開了眼,“這可真是……”
沒有華麗的出場,沒有慣常的花瓣與奏樂襯托,隻是簡單的拉開了四塊木闆,卻将那不該存在于世上的人帶到了世界。
那确實是個美人,是個難以用言語去形容的美人。
白皙似玉,剔透完美。
罕見的白發紅瞳是強烈的對比,亦是強烈的沖擊。
每一寸都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面容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好像隻是神在眺望世界,似乎看着面前,又似乎納入了森羅萬象。
那片漠然仿佛冰冷的玄鐵,卻在那過于濃郁的紅瞳孔中溶為虛無。
虛無。
這個少女過于完美了,那不該是出現于凡人身上的特質,使她像是鏡中月,水中花,仿佛一碰就會消失。
“神、神啊……”
不知從哪個地方響起低喃,但在此刻寂靜的殿内十分明顯。
也因此将所有人拉回到了現實。
竟敢在王座前喚神,不要命了嗎!
世人皆知,這位君王最不喜神,亦喜弑神。
所有人在那刻屏住呼吸,冷汗驟起,生怕君王生怒。
“神、嗎……”
聽不出語氣的醇厚嗓音在殿内響起,那位王座上的君王終于發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在所有人大氣不敢喘時,他低笑了一聲,支着下巴看着底下神色各異的人,最後視線停在那雙對上了他的視線後仍平靜無波的少女。
他有了幾分興味,“名字。”
使臣一愣,随即趕緊答到,“叫做艾……”
“名字 。 ”
不鹹不淡的聲音打斷他,很明顯不想聽到從他口中出來的答案。
所有人都等着少女的回答,而那少女過了許久,緩慢的眨了一下眼,從口中發出與外貌相匹配的獨特嗓音。
“無白,神代無白。”
天!怎麼會這樣,在陛下本就心思難定時,連名字也與那個禁忌之字相關。
女孩身邊的使臣面色慘白,明明一切都很順利的,也告訴過這個來曆不明的女孩,千萬不能說出自己的名字,怎麼會這樣?
他幾乎不敢想此刻沒有下一句的王座之上,那個男人在想什麼,也許,是殺了他?
藍染惣右介倒沒底下人所想的那樣不悅,他舌尖缭繞過那個名字,反倒心情有幾分愉悅,而這份愉悅直接體現在了他接下來的話語中。
“不錯的名字。”
任誰都能聽出君王的心情不錯,停滞的筵席重開,觥籌交錯,舉杯相碰的聲音逐漸恢複。
使臣大口喘氣,暗自拍了拍劇烈跳動的心髒,有侍者按照以往的程序,上前将進獻的少女帶下去做準備,誰都知道,從此刻起,她就是屬于君王的了。
使臣看着少女遠去的背影,忍不住有些得意,雖說這個少女來曆不明,不過是前日路上撿到的,但王子卻當下決定将原本進獻的女子替換成她,雖然人很古怪,但是那張臉果然有用。他慢慢退回位置,但忽然想到,雖然叮囑過這個少女隻要能取悅到陛下就行,但好像沒有安排人教她怎麼在床上取悅男人啊?
使臣有些頭疼,但事到如今他也沒法去見已經被送到寝殿的少女,隻能安慰自己,上了床應該會自己懂的吧,就算沒有取悅君王的床技,但好歹有那張臉在。
“呼~吓死人啦,還以為藍染大人要大開殺戒呢。”市丸銀拍着胸口,一臉從驚吓中剛緩過來的模樣 。
葛力姆喬“嘁”了一聲,大口喝下一口酒。
“不過,這次的這位小姑娘還真不錯啊,很得藍染大人喜歡呀。”
“那你說她能撐過三天嗎?”
“我也好奇,不過要是陛下膩了還能丢給我們也是不錯的,這樣一想倒希望她早點被丢掉。”
“諾伊特拉你好惡劣啊。”
“哈?明明你們也對那個女人很感興趣的啊。虛僞。”
宴席擺到午夜後便散了,一向不怎麼管宴席之後的事項的君王早早的回了寝殿,随手解開身上厚重的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