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給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氣笑,他為她小心又忍耐,因為她的傷處擔心又心疼的,小姑娘還一個勁的給他增加負擔,被窩裡被他打了屁股後更是興奮的在他懷裡亂扭,一疊聲的問他是不是要玩S.M,不用問也知道是被話本荼毒了思想。
藍染閉着眼,“我會不會玩那些現在不知道,但是你再這麼鬧不乖乖睡覺的話,我保證之後你再怎麼想要我也不會給你。”
大半夜的少女總算安分下來,欲.求不滿的癟着唇在他鎖骨上用牙磨了磨。
男人等她睡熟後才輕歎一聲。
也不知道這丫頭哪來的自信能在現在就受得起那些,簡直天真又無知,連和他最普通的做都還是個大問題,傷的厲害。
怕是昨晚那次他給她嘗的甜頭太多了,叫她誤以為這件事完全沒什麼大的難處,可她也不想想他動作得多溫和,那點程度在他這邊隻能算是為以後做的提前練習而已,好叫她一點點能受得住更多。
趁他現在還披着死神隊長的皮,多少受此影響勉強維持着正人君子做派的理智才不至于真的陪她胡鬧。
真要把他骨子裡克制已久的惡性放出來,饒是神代無白承受力好,怕也是會被弄個半死不活在床上。
真往那方面玩,她到時候哭着求饒都來不及。
神代無白第三天就被藍染半強制半懲罰的扔回學校。
被迫命令控制一下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黃.色念頭的神代無白不情不願的回到學校後,還被米田拉着詢問請假事由。
心不在焉的少女在被問了兩遍時才緩過神,她放空的想了想,記得町茜對她千叮萬囑不能暴露她和五番隊隊長的關系,于是隻能慢吞吞的,“......家裡,有事。”
話本裡都這麼寫的,她照搬照抄拿來用應該不會露餡吧?
米田哦一聲,也不好問别人的家裡私事,隻好上上下下把神代無白打量一番,确認她沒什麼才放心。
但是她看着看着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麼說呢,她一直曉得無白生的好,但是兩天不見,怎麼連她打個哈欠眯眼的動作都那麼......米田絞盡腦汁想去形容,該怎麼說呢,要命的勾人!
她也沒往成.人内容方向去想,雖然覺得她一個女孩子都看得口幹舌燥心撲通撲通的,但是這事放到無百身上,她也沒太多懷疑了,就當花季女孩又長開了些嘛。
“啊對啦,”她還記起桧佐木修兵的事,“前兩天桧佐木前輩帶着一個美女副隊長來找你來着,說是想認識一下。”
神代無白沒什麼反應,米田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這是不感興趣的意思,就不繼續提了。
但沒想到她不提,下午的時候幾人就直接打了照面。
也是松本亂菊運氣好,就這麼湊了巧,上次沒見到人後她也不急,畢竟她對神代無白隻是有那麼點點好奇,還不如能拿她這個人去調笑平日裡太過嚴肅正經的桧佐木修兵來的的用處大,上次沒見到也隻是遺憾了一下,很快就抛之腦後了,繼續壞心思的故意戳桧佐木的跳腳處,開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話。
這次她跟着桧佐木來真央其實是順路來找可能在校醫室的町茜的,她在四番隊沒找到她,就晃悠着來學院找找人。
就是在這麼個情況下,她毫無征兆的見到了神代無白。
饒是她早已有了神代無白是個美人這個認知,也還是在那刻驚豔的不由屏住了呼吸。
她隻能在那刻後知後覺的蹦出一個念頭。
這個白發紅瞳的少女好看的實在是不講道理。
白皙的面容上五官是被精雕細琢後的細緻,精緻到了極點,她給人的色澤是淡色的,偏偏纖長濃密的上下睫毛仿佛濃稠的漆墨,将所有投注到她面上的光度折射,零零散散落在卷翹卻根根分明的睫毛裡頭,向上掀開時暴露出一雙色澤濃郁到極點,又矛盾的空盈到極點的眼眸,像是被鑿空了内部的琉璃,漫不經心的視線淡漠,冷色與濃紅刻畫出的還是刻骨的冷感美。
安靜無聲的站在那美好的就像一幅畫。
走近後再看,松本暗暗嘶氣。
少女像是那種最飽滿的果實,又像是開到糜爛的花朵,似冬日裡着起的欲.火,可......分明是純淨不忍亵渎的雪白模樣,不知為何在她看來,竟隐約帶了些靡麗的潋滟,能輕而易舉的勾誘出心智不堅定之人熾熱肮髒的欲.念,想要弄髒那抹天真。
她回神後有幾分若有所思,隻在眼底出現一下,快的像是錯覺。
随即熱烈又燦爛的沒忍住把人往懷裡一抱,驚喜的,“你就是無白同學吧?!!簡直像個洋娃娃一樣!!”
她性子直爽起來根本不給别人留一點反應的餘地,桧佐木眼睜睜的看着她把人小姑娘往自己的兇器上一塞,剛要打招呼的動作被迫三百六十五急轉彎,“亂菊!!!你,你先把人放開!"
米田同樣目瞪口呆,她看着整個腦袋都被迫埋進金發美人飽滿胸口裡的神代無白,擡頭看看笑眯眯的女性死神,又看看好像呼吸都困難的友人,不知道是解救她還是怎麼做。
畢,畢竟能被美人胸.埋,也是一種豔福啊.......
不對不對,米田甩甩腦袋,把歪了的思想撥回,結結巴巴的開口,”那個,前輩,能不能先放開無白?“
桧佐木和米田兩人手忙腳亂勸了好一會,松本才看似不情願地哼了一聲,把人松開。
神代無白從豐盈柔軟的充實包裹下退出,看上去像是呆了兩秒才呼吸了一口外頭的空氣。
松本毫無第一次見面就把人小姑娘唐突了的自覺,對桧佐木的話左耳進右耳出,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哎呀沒事沒事的嘛,你看人家小無白都沒說什麼嘛。“
很好,已經自顧自輕車熟路的叫上小無白這種親昵稱呼了,不愧是松本亂菊。
桧佐木和她說不通道理,隻能轉而去看神代無白的情況。
他擔心冷冷淡淡的小姑娘會因此不愉。
這一眼看過去,沒想到少女不僅沒有什麼低氣壓的表現,反倒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松本的胸。
“......”桧佐木感覺以他的思考方式可能讀不懂這個發展。
神代無白盯着那看的視線實在是太過直白不加掩飾,如果不是性别不對,就宛如一個見色起意眼珠子都轉不動的大膽狂徒。
米田尴尬的扯了扯無白的衣袖,小聲提醒她,”無白.....你,你别盯着看了....“
雖然是很大很壯觀.....
這下桧佐木也沒法再去說松本行為不禮貌的問題了,誰叫某個白毛少女也不逞多讓的對别人做出這種失禮舉動。
神代無白看着面前女人的豐盈走神。
發了半晌的呆後,山崩地裂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少女頭一次産生了一股.....危機感。
她眸色嚴肅起來,認真的看看對方,在低頭看了眼自己,那種鴻溝般巨大的差距叫她的危機感越發濃烈。
....怎麼辦。
思想異于常人的少女為何這麼警惕呢。
還要歸結于她一廂情願的認知,她心想阿介似乎很喜歡軟乎乎的東西,畢竟親熱時她渾身所有地方裡,男人似乎就比較偏愛【删】
眼下面前有了一個不管是質量還是重量都遠超她的綿軟,她還親身感受了一下,又香又軟的....
“!”無白睜大眼睛,那阿介會不會看上這種手感更好的柔軟?
她實在沒點正常人的思維和觀念,偏偏還覺得自己的擔心有道理極了。
松本亂菊突然就在面前這個姑娘眼裡看到了某種敵意,但眨眼的功夫好似是她看錯了。
正當她猶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吓到人家小姑娘,惹來對方反感時,沉默良久的白發少女忽然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一手指着她的胸.口,毫不拖泥帶水的問道。
“要怎麼樣才能變這麼大?”
“?”
“?”
“?”
米田愣了幾秒,随後表情皲裂。
桧佐木一副被雷劈了的恍惚樣子。
而松本,她緩慢的眨了眨眼,也有點回不過神,但是她愣神的想,好家夥,這小姑娘有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