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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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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姑娘呢?”京樂回來時沒看到人,他問,“你叫她先回去了?”

他身後跟着的白發少年低頭問好。

藍染示意他不用多禮,再回答京樂,“很快回來。”

京樂到位置上坐下,“哦哦,我方才還想說記得叫她留下待一會,索性結束後跟你一起去吃頓飯好了。”

他道,“我還怕你顧忌太多把人先送回去了呢。”

五番隊隊長道,“原本倒确實是那個打算,我擔心那樣太過惹眼,對她不好。”

“哎,這就是你太過愛護小輩了。惹眼的人走到哪裡都是惹眼的,對吧?”京樂慢悠悠地搖着他那柄扇,他看一眼日番谷,意有所指的,“再說,他們有這個資格。”

不管是日番谷還是神代,憑他們的能力,注定了未來會站到和他們差不多的高度,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就這一點來說,這兩個人就和其他所有學生有着巨大如鴻溝般的差别了。

雖然對同輩的學生來說很殘酷,但天才的确更容易登天。

“既您然都這麼說了。”五番隊隊長自然不再多說什麼,他要的就是京樂這番話,八番隊隊長都這麼說了,旁的死神們就不會有異議,他也是猜測到京樂的想法,所以方才自行提前留下了神代無白。

單是他要留下無白在這,旁人固然不會什麼說什麼,但從他嘴裡出來和從八番隊隊長嘴裡出來的話意義是不同的。

“說來,”藍染轉而對白發碧眸的少年道,“日番谷君,也是好久不見了。”

日番谷點頭。

五番隊隊長含笑道,“不過我倒沒想到你會選擇五番隊。”

他從手邊的那些投遞到五番隊的志願檔案裡拿出一份,一邊問,“這是我個人的好奇,能問一下你選擇的理由嗎?”

倘若換做平時,日番谷大概直接會用沒什麼理由這種話搪塞,但現在面前的可是隊長,旁邊八番隊隊長似乎也關注着,他遲疑了一下,回道,“聽說五番隊待遇不錯,主要負責救援的話,于我而言也會有不少實戰的機會,再者,隊長是曾經授課過的您,入隊後我就可以省了一部分去熟悉的時間。”

日番谷說完後垂眸,他也沒說謊,這些都是理由。

早在比鬥開始前,不少同學就都有來問過他他的第一意向,他都沒回答他們,視線卻看向了神代無白,那時他想的便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和神代一樣會去五番隊。

神代是因為五番隊隊長,而他是因為........

“是嗎,”五番隊隊長看着手上的檔案,并未馬上接話。

數秒後他看站在一邊的少年,似是為了緩解他的幾分緊張,溫和道,“放松點吧,日番谷君。謝謝你選擇了五番隊,對我們番隊的認可。”

“不過,”他道,“很抱歉,你的入隊申請我可能要駁回了。”

日番谷猛地擡頭。

不止是他,周圍聽見的幾人都驚訝的看過來。

京樂春水也十分意外,他有些摸不着頭腦,“咦?”

五番隊隊長都沒給人太多反應時間,他瞟了一眼手上那份檔案,往那邊叫了一聲,“志波隊長。”

正坐在座位上低頭聽自家副官數落的十番隊隊長聽到有人喊他,茫然的擡頭啊了一聲。

循聲看過來發現是五番隊隊長,他撓了撓頭,“藍染隊長,是您叫的我嗎?”

他沒聽到五番隊這邊的動靜,是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這份檔案希望你能收下。”五番隊隊長遞過來紙張,“按照順序,第一志願沒上的話,應該順次下移到第二志願。”

日番谷的第二志願寫的倒确實是十番隊。

按他本人當時填寫的情形,據說是想起了早年叫他去做死神的一個女性死神手臂上别着帶有十字的臂章。

于是便順便在第二欄填了個十番隊。

十番隊隊長還在狀況外,他雲裡霧裡的接過那份檔案,眼睛往上一看,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

“日,日番谷冬獅郎?!!”

“這....!這是....”

他這才拿出方才五番隊隊長的話消化,急急忙忙往志願欄那邊看,第一志願五番隊,第二志願.....十番隊!

“真,真的假的?”

他都已經在慢慢接受并消化沒招到看重的人的遺憾了,雖說他搞錯了人,但是他本人十分中意日番谷,結果都在他已經放棄的時候,反倒達成所願了?!

他激動的嘴巴都有些瓢,“不是,我,真,真的嗎,藍染隊長?您,您真的不要這份檔案?”

五番隊隊長颔首,笑應道,“對,所以它現在應該被投到十番隊了。”

十番隊隊長猶有些不敢相信,“可可是為什麼,日番谷君這樣的人才五番隊也應該很需要才是.....”

“嗯....”五番隊隊長便委婉道,“畢竟我這已經收了一個.....”

他半開玩笑地,“要是兩個都招的話,怕是要被大家嫉妒的。”

這倒也是,現在看來日番谷和神代這兩個人都差不多,都是超出别人許多的水平,都放到一個番隊裡去的話,或許會導緻各隊實力失衡。

原本照理來說,這兩人确實應該分開至不同隊伍的,可沒想到他們志願居然填到了一起,京樂摩挲着胡渣,但是本着尊重人意願優先的原則,他也就沒多說什麼,反正日後進了靜靈庭可以再運作,也不急在這一時,藍染這番倒是一時出乎他意料卻又合他意了。

嘛,這個男人本就是心思細膩的人,考慮到了這一點倒也不為奇。

京樂搭上志波的肩,故意激道,“哎呀,你還傻愣着幹嘛,這檔案你是要不要啊,不要的話,可還是有很多番隊要的啊。”

“!”志波一心回神,迅速把手收進懷裡,“要,當然要!”

五番隊隊長看少年眉頭緊鎖的樣子,歎了一聲,走到他身邊,“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我會拒絕嗎?”

日番谷聽到聲音,擡頭看他,點了點頭,“神代應該不是理由。”

所以絕不是他方才說的,什麼兩個都要會惹人嫉妒這種原因。

“我以為你應該明白的,”藍染道,“很簡單,你為了什麼選擇五番隊,理由你自己知道,而那亦是我拒絕你的理由,日番谷君。”

“那就是你的私心。”

日番谷瞳孔放大一瞬,他道,“您看出來了?”

他以為五番隊隊長應該不會知道才是。

藍染點了一下頭,“說實話我從來沒認為你會選擇五番隊,所以在看到你的志願的時候,我想就隻有那個理由了。”

日番谷沉默。

少年沉默的姿态很像是一種無言的反抗,這讓五番隊隊長有些無奈,他轉而道,“雖說大家都說五番隊比之其他番隊氛圍沒那麼嚴苛,但是還是有幾條或許别隊沒有的規定的,”

“那就是,五番隊隊内不支持出現類似戀愛關系的這一條。”

“你有了解過的話,應該知道五番隊外派任務多,經常要面對一些危險或是緊急情況,這種情況下,私人感情往往會影響人的判斷,從而影響任務.....”

“而日番谷君你對雛森君太過在意了。”

他點到即止的停下,沒再說下去。

“好,我了解了。”日番谷退開一步彎腰緻謝,“謝謝您告知。”

不知他心裡是否真的接受,但表面上他的情緒已經收拾妥當,神情穩重老成。

日番谷看了一眼藍染,心想果然是老好人,分明是個隊長,拒絕便拒絕了,哪需要什麼解釋,偏偏他還怕人想不開似的,多說了這麼多。

八番隊隊長和十番隊隊長看他們似乎說完話了,對他招手。

“那,我先過去了。”日番谷道了一聲,走之前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說了句,“那個,雛森就麻煩您了。”

他的意思是,如果可以的話别派雛森去一些太過危險的任務。

五番隊隊長颔首,為了緩解他的壓力,“再者,雛森君也是很厲害的,你應該多相信她一些。”

“是,謝謝。”

一旁偷聽的市丸銀瞟了一眼日番谷的背影,咂了咂嘴,感慨這少年還是太年輕了。

他搖着頭回到自己位置上,歎了一聲,“可惜。”

他隊内的席官以為他說的是沒能招到那兩人,也都同感的歎息。

但他們沒看到自家隊長臉上的神情——他其實笑得惡劣。

市丸銀心裡樂不可支,他心想日番谷也真是,填啥五番隊呢,藍染隊長傻了才會要他呢,真要放進隊裡,這不給自己找麻煩嗎?

中場休息時間結束,衆人各自回位,正式開始下半場。

“不好意思。”領着神代無白的院方人員姗姗來遲,他彎腰解釋了一下,說是館内的幾處都是排隊的學生,隻好繞遠去了别處。

藍染點了下頭,叫少女過來坐到他右後側的空座上。

之前分明沒有這個座位,顯然是新添的,且放的位置還這麼靠前,都在後頭席官位前面。

平心而論,實在是令人欽羨的待遇。

幸好還有個日番谷在那邊平分注意力,市丸銀隻能感歎藍染當年選擇和日番谷同屆的決策實在是妙,真是處處都能成為神代無白的隐形擋箭牌。

三番隊離五番隊隔了大概兩個區塊位置,但這并不妨礙三番隊隊長撐着臉頰眯眼看清那邊的情況。

少女坐下後,和五番隊隊長說了短短一句什麼。

神代無白怕是不曉得,在他這類旁觀者眼中,每次她仰頭看男人的姿态,都太過直白了,簡直就像是刺猬露出了肚皮,把唯一柔軟的地方攤在人面前。

明晃晃的弱點。

五番隊隊長低眸,唇瓣翕動。

市丸銀看是看的清了,但他們在說什麼就聽不到了,但他看着就能猜到。

他當年在五番隊時實在是見慣了這類場景。

藍染無非就是在說\"怎麼不擦幹\"這類的話,你看,下一秒他就拿了手帕仔細給小姑娘擦幹,到底還是在大庭廣衆下,他擦了一隻手便停下,隻把帕子遞給少女叫她自己把另一手擦幹。

市丸銀一猜一個準。

沒辦法,這麼多年觀察下來,他反倒成了最了解那兩人的人。

基本上把他們的行為模式摸的透透的,像神代無白,七寸就是藍染,沒有例外和意外。

對藍染他可能還有些誤判的時候,但他和神代無白在一起時,市丸銀也敢打包票的說,他不會猜錯。

要他說,旁的不論,藍染在照顧神代無白這事兒上,連他都得說一句,那真的是耐心細緻的沒話說,有時甚至他還覺得藍染操心太過了,跟給人當爹一樣,許多芝麻大小的小細節他都會顧及到,且都還不是他有意的,往往是在不經意間出現,像是和他說話時說着說着就毫無銜接違和的對旁邊自娛自樂的少女叮囑一句,再極其自然地接着方才的話繼續。

自然尋常到他本人都好似沒意識到般。

他知道那是經年累月累積而成的,已經成了刻進了習慣裡的東西。

到後來市丸銀隻能承認,這世上對神代無白最好的人是藍染無疑。

所以他也不奇怪神代無白會那樣沉迷這個男人,所以他們周圍凡是知情的人,都不會對他們的關系提出質疑和幹擾。

神代無白擦完手,藍染才許可,她也不客氣的就去拿前面桌上擺着的東西。

在一衆正襟危坐的前排裡,一隻纖細白嫩的手探出去,去夠擺盤裡的東西就顯得格外顯眼。

許多人都注意到這一幕,特别是最前排的那幾個隊長,好在今天在場的幾乎都是年輕輩分的,也不計較這些,諸如六番隊隊長這類的瞥了一眼後就沒理會了。

于是也沒人敢呵斥一聲大膽逾越之類的話,好幾個比較重規矩的人也隻能眼睜睜看着那隻小手一次又一次伸過去,而它的主人旁若無人的啃着那些茶點,簡直是活生生破壞這等還算肅穆的大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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