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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第一百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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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顯得冷清的聲色在她變成新的姿态後,再次啟唇時,音色空蕪的似凍結周遭所有的思維和精神,“不是不能,是【我】不想。”

少女時期已經足夠精緻的面容在徹底長開後,隻瞧上一眼就會忍不住心顫的移開目光,不敢正視,淡漠和倦怠感反而稍微沖散了一些那副面容的帶來的神性和壓迫,纖長濃密的睫毛覆蓋住部分瞳孔,像是收斂了那雙紅瞳所會帶來的影響。

原本寬松的T恤這下倒确實變成一件緊身短袖似的箍在她上身,掐出一截腰身,骨架和脂肪的增加讓原本勻稱輕巧的體态變成了豐盈的狀态,胸/乳的形狀暴露在緊繃的衣服上,連帶着暴露了她沒穿内衣的事實,頂端抵在緊貼的布料上。

神代無白扯了扯一下子束縛感滿滿的上衣,瞧了眼長了不少的胸/脯,心裡嘀咕,好重,幸好沒大到這隻雌性破面的程度。

短褲也變得不合身了,特别是大腿那一圈肉乎乎的,負荷的裹着圓潤的屁/股,完全陷入臀縫中,那雙纖長的手自顧自解開了褲子紐扣和拉鍊,至少解救一下腰胯。

也隻有她恍若無事般的,繼續翻着女破面的記憶,許是覺得效率低,她又抓起地上另一隻開始翻。

大概是讀到了讓她不開心的點,在某一時刻,原本隻是壓制作用的靈壓出現了變化。

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一點征兆的,那隻破面砰的一聲炸成了血花。

飛射四濺的血将地面和牆壁弄的一團糟,神代無白身上倒是一點沒被濺到,反倒是她另一隻手裡的女破面被溫熱的血腥氣淋了滿面。

它徹底呆住。

不是因為這樣血腥的場面,而是它根本不知道神代無白是怎麼在呼吸間就把一頭破面炸的渣都不剩的,這完全超出了它的認知。

這樣的動靜吸引了其他的破面,走廊遠處走來幾頭穿着制服的破面,為首的兩隻似乎還是直屬于十刃之一的從屬官。

它們皺眉,“什麼情況?”

視野中,地上幾個破面趴俯着,建築沒有戰鬥和破壞的痕迹,但是血卻到處都是,唯一站着的...女性沒穿虛夜宮的制服,一頭白發,手裡還拎着一隻女破面。

“她是.....”

立馬有它們身後的破面附在它們耳邊提示。

為首的破面眼睛微眯,打量着神代無白,不需要下屬提示,它們當然知道這樣的外貌特征是和上面那位大人關系匪淺的女死神。

隻是,她此時猶如脫離了成長期的模樣,以及和傳聞不符的力量和此前的印象相去甚遠,才令它們隔着數十步的距離,遠遠多觀察了兩眼才開口問,“這些是你做的?”

神代無白無視了它們。

她松開已經失去意識的女破面,盡管是溫和的方法,但是精神領域一直被她灌注靈壓,時間久了也承受不了,她試圖從地上再拎一隻翻大腦,許是看到了上層破面,它們反而在此時生出了掙紮的力氣,拼了命的朝那邊求救。

無白蹲下,似乎直接讀取到了它的什麼念頭,也沒說一聲,砰的,又是一具破面活生生爆裂開。

“!”

她毫無遮掩的,似乎也不在乎這樣的場景被那邊的從屬官看到。

也不管這是否會引起它們的忌憚。

在她的目光移到僅剩的另幾隻身上時,在求生欲下,它們終于試圖和她求饒,“等,等等!”

它艱難的急中生智,“你不能這樣殺了我們!隻有對我們有直接管理權的十刃才可以随意處置我們!”

“這是東仙大人要求遵守的規則和制度!”

“要要求的?”無白偏頭,想了兩秒,“和我無關。”

她指尖在破面腦袋上點了點,在它炸成血花前聽到的最後一句,是她任性的,“他管不到我。”

“.......”

監控室中,東仙梗了一下,選擇轉頭另外向藍染請教她的行為背後的意圖,“她為什麼突然....?”

他把發瘋兩字咽下去,委婉的,“之前不是還說不殺的嗎,原先它們都挑釁成那樣了,反而沒動手?”

藍染不為所動的支着臉,“殺便殺了,何必探究她的動機?”

他說起神代無白也是毫不留情,“你明明知道,那是無意義的事。”

畫面中,因為過于清晰,血液在她周身飛濺和折射,像是随意揮灑的毛筆墨汁。

對于高層破面來說,她此時的舉動,不管是無視它們還是當着它們的面殘殺同類,都已經是赤裸裸的挑釁。

“區區死神!”

走廊盡頭的十刃從屬官拔出自己的刀,正是仗着對方此時沒有配戴斬魄刀,朝她遠程一擊。

連東仙都冷眼旁觀它的行徑,那道攻擊根本觸及不到神代無白,反倒是被看不見的屏障反彈似的,加倍的反沖擊直直沖向它的臉。

而且,他抱臂,至少有一點是連他都很清楚的,敢對神代無白釋放出殺意,它完蛋了。

實時監控中,完全是一面倒的,與其說是雙方的沖突,到最後倒不如說是神代單方面的屠殺,在歸刃情況下硬生生被一寸一寸壓碎,胡亂釋放出的虛閃擊穿了外側的牆壁,一部分地面塌陷,外邊的風遲到的吹進來時,那幾頭破面已經全數覆滅。

這樣大的動靜勢必會驚動上層的破面,數個破面靈壓在瞬間爆發和消失,其中甚至還有從屬官級别的第二梯隊,甚至連附近的幾頭十刃級别都朝這而來。

事件中心的當事人站在已經破破爛爛的這條走廊中,連發絲都是幹淨的,除此之外,唯一還活着的就是在她腳邊剩下的那一隻了。

破開的洞口漏風,無白攏了攏被吹起來的長發,低頭看向僅剩的活口。

在她視線投注下來時,那隻破面好似才從驚懼的噩夢中驚醒,像他們這類生物其實不太會用後悔的情緒,但此時,它在冷風中有了類似的情感。

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您說過的,我們【破面】是,藍染大人制作的。”

“我們也算是珍貴作品,要是被您...太多的話,藍染大人那邊....唔!”

他未說完,就被踩住了臉。

這樣的舉動簡直像是....她生氣了。

視線往上,那雙紅瞳漠然,她微彎着腰,似乎直到現在才是真的不愉,發絲傾瀉下來,猩紅的瞳孔森然,猶如真正的死亡之神的最後審判。

“搞清楚一點。”

“阿介唯一的作品,是【我】。”

“僅憑你們,也配叫做他的作品?”

她話音落下,血肉四濺。

“诶。”市丸銀也看出神代無白顯然的生氣了,“她的雷點居然是這個?”

前面怎麼貶低,她都無動于衷,這會對方無心的一句,反倒點燃她好似為數不多的引爆點。本來這隻破面說的也不算錯,它們【破面】的确算是經由藍染使用崩玉制造出來的存在。

市丸銀其實捕捉到了藍染似是折了下眉心的細微神情,盡管快的像是錯覺,像是他原本有些在意,但又很快抛開了似的。

他猜的不錯。

藍染本有些在意的是,果然比起人的意識,她仍然本能的更習慣于用接近物品一類的概念來看待自己,完成品也好,作品也好,針對這一點的價值的攻讦,才是對她【神代無白】這一存在的實質質疑,遠比那些對她來說無關痛癢的人身攻擊要嚴重的多。

因這是在動搖她的本身。

她還是沒能從根深蒂固的這套底層邏輯完成物品到人的轉變。

但,藍染注視着看起來難得一見的、非常不快的神代無白,反而彎了彎唇。

他并不會在這一點上對她過于苛求,她的來曆和幼年經曆擺在那,這是她誕生的初衷,如果非要剝離,那對她來說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殘忍。

盡管他認可生長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會伴随疼痛這一點,可他連她身上這樣的部分都頗為喜愛,又何必摧毀她再重建呢?

他一直以來所做的,都是耐心又細緻的一點點雕刻,就算底部有些許雜質,可有時候瑕疵的美可遠比融掉後重造的完美要動人的多。

何況,他不急不慢的糾正市丸銀,“她的确有足夠的理由為此生氣。”

隻有她才有資格稱作他唯一的、完整的作品——這一點,是他們兩個的共識。

市丸銀聳聳肩,順着他的話,“既然是您親自這樣說的話。”

“不過——”他指了指屏幕,“這樣一來的話,小無白她好像進入了什麼暴走模式耶。”

甚至不用他說,即便隔着兩棟建築物,屬于神代無白的那股靈壓鋪天蓋地的壓下來,越來越沉重和窒息,皮膚都開始泛起發麻的刺痛。

市丸銀握着手腕一圈的皮膚搓了搓,好似能搓掉那層麻痹感,地面的震動昭示着那邊的靈壓對轟有多激烈。

哎。能不激烈嗎,她迎面碰上一個十刃,二話沒說和對方幹起來了。

一上來剛打照面就差點直接劈開這隻破面,逼的人家原地歸刃,王虛的閃光和不要錢似的朝神代無白發射,最後連她一根發絲沒傷到,倒是那幾層塌了大半。

市丸銀轉頭問東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不是禁止十刃級别的在虛夜宮歸刃嘛,也不準在這裡開大,這會你不管啦?”

東仙冷哼一聲,好似他在問什麼白癡問題。

他直接手動調出另一個鏡頭,原先的畫面已經因為那個攝像頭的陣亡而黑屏了,放大畫面,将新鮮的,一隻十刃的殘缺屍骸指給市丸銀看,“他應有的懲戒已經生效了。”

“那你回頭可得感謝小無白替你殺雞儆猴。”市丸銀笑眯眯的。

東仙未接話,并不否認,對于這些自恃力量,又被藍染給予了過大的自治權力的十刃們,使用更強大和蠻橫的力量進行壓制和威懾是非常合适的手段。

他的感覺非常敏銳,這些十刃的蠢蠢欲動和不安分,以及對他多次強調的規則和制度的不以為意和輕視,都被他記在心裡。

但是沒有合适的理由,在它們暫時沒有犯事到他面前時,他也很難主動對它們出手。

可神代無白不一樣,她可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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