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這種亂七八糟的詞，不會是你們警局沒有保護好現場，讓狗仔隊進去拍到了遺書吧？”

“好啦好啦，作為警員，我已經對你特别透露了案件的詳情了。狗仔隊當時确實是進去了，但被我們及時趕走了。他當時拍照的内容并沒有遺書，但是後來狗仔們卻在網絡上發布了遺書的版本，也就是說可能有人把遺書給了狗仔隊。甚至有可能是修改後的版本。為的就是讓輿論焦點轉向那個女生，而不是本傑明。”格雷森托着下巴陷入了深思。

“所以本傑明是自殺嗎？不會是他殺之後僞裝的自殺現場吧？”傑森看過很多偵探小說，偵探小說裡面有類似的情節。

“但是在哥譚市和周邊地區，有必要把一場謀殺僞裝成自殺嗎？”

“瞧你這話說的。”格雷森說，“實際上啊，這個人确實是自殺。沒有任何他殺的迹象，我仔細調查過。不過他有可能不是走投無路自殺的，現場也有另外一個人闖入的痕迹，可能是這個人威脅他，導緻他的自殺。也不一定是錢财的原因，可能是其他原因，因為遺書被篡改了。”

雖然蝙蝠俠可以算得上是當今世界第一大偵探，福爾摩斯是上百年前的事情了。蝙蝠俠就是活着的最優秀的偵探，但是迪克·格雷森也有一定的查案能力。他不僅僅是警員，在布魯斯失蹤的一段時間裡，他甚至還替代過蝙蝠俠的位置。那個時候傑森也想替代蝙蝠俠，但迪克·格雷森那段時間當蝙蝠俠當得确實不錯，還查了幾起案件。其中包括哥譚警長詹姆斯·戈登的兒子小詹姆斯成為連環變态殺人狂的案件。不過他這個蝙蝠俠做得和布魯斯的不一樣，還叫人給認了出來，因為他面帶微笑。

“他就是哥譚市電視台上一個心理分析專家而已，天天大放厥詞。按理說沒有人會為此大費周章。如此精心設計的現場，如此精心篡改的遺書，操縱輿論的手法也如此熟練，估計背後會有更大的玄機吧？”傑森說。為了掩蓋案件的真相，不惜讓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陷入輿論的漩渦，而且操作得如此成功，幕後的黑手可能是一個非常冷血的高手。而且在哥譚市有自己的勢力，不像是小醜那樣的高調，而是隐藏在幕後做操盤手的。

“搞不好是他在幫黑面具做事的時候，或者借黑面具手下的錢的時候，看到了什麼，被黑面具的手下所殺。”迪克·格雷森也歎了一口氣，“所以咱們兩個要不要一起查案啊？我尊敬的神父大人？”

“還是叫我傑森吧，沒必要叫我神父大人來諷刺我。”傑森都顧不上和迪克·格雷森生什麼氣。

“并不是諷刺，我剛才看到你主持葬禮的樣子，你比哥譚市的大部分神父更像個神父。而且你幹的壞事也比那些神父少得多。”确實，在這座城市，很多神父幹的壞事可多了，他們已經不想去救贖其他人的靈魂，有的時候他們甚至會幫犯罪分子私□□品和其他犯罪工具。傑森聽說過一個神父做的另類令人發指的事情，就是幫助小醜私藏那些殺人的毒氣。後來人們逮捕了這名神父，在他的地下室裡面發現了被綁架的小女孩……

與其說在這個城市裡面，這些神父是要救贖靈魂，還不如說讓靈魂更加沉淪。他們敬拜的也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神，而是這些超級罪犯和金錢。

迪克·格雷森的話匣子打開了就收不住了：

“對了，我搞到一個視頻，是一年多前節目裡面本傑明評價紅頭罩的内容，你有沒有興趣啊？”

“切……我還是覺得你在諷刺我。”但是傑森還是同意了和迪克·格雷森合作調查案件背後的真相。